“是
。”托洛茨基手指移到俄国北部，“英国在摩尔曼斯克驻有
支海军中队。‘天使号’上有美国三个步兵营。他们几乎从所有国家补编队伍，加拿大、中国、波兰、意大利、塞尔维亚……入编国家太多，算没入编可能更快点。”
“然后还有西伯利亚。”
托洛茨基点点头。
“日本人和美国人都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拥有驻军。捷克人控制
大部分跨西伯利亚铁路。英国人和加拿大人在鄂木斯克，支持所谓全俄临时z.府。”
这些情况格雷戈里大多早就知道，但以前他
脑简单，想法不合逻辑。托洛茨基不是贵族，不过他父亲是个富有农民，托洛茨基受过良好教育。他专横跋扈作风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好处，他十分愚蠢地带着自己厨师旅行，给他随从穿新靴子，戴金纽扣。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更老些。乱蓬蓬卷发依然是黑，但脸上已经因操劳留下不少皱纹。
他跟军队道造就不少奇迹。
推翻临时z.府赤卫军到战场上就不顶用。他们酗酒，无视纪律。用举手表决方式决定采取何种战术做法显然行不通，甚至还不如听命于那些半吊子贵族。赤卫军在几次重大战役上败给反g,m武装，后者开始打出白卫军称号。
托洛茨基必须顶着反对声重新征兵。他吸引大批前沙皇军官，将他们称为“专家”，把他们安置在原来职位上。他还恢复对逃兵死刑惩罚。格雷戈里不喜欢这些措施，但他认为很有必要。这些总比反g,m要好。
将军队维系在起核心力量是群布尔什维克党员。他们谨慎小心地渗入到各个单位，最大限度地发挥影响。有些人是普通士兵，有些则控制着指挥权。还有些跟格雷戈里样，是政治委员，与军事指挥官道工作，向莫斯科布尔什维克中央委员会汇报工作。他们告诫士兵，他们为人类历史上最伟大事业而斗争，以此保持士气。当军队受命无情而残酷地从极度贫穷农民家里征用粮食和马匹时，布尔什维克就会向战士们解释这是为更大善。他们提早向上汇报军中不满传言，以便在传播开之前将其粉碎。
但这些措施够不够呢？
格雷戈里和托洛茨基两人正弯腰看着地图。托洛茨基指着俄国和波斯之间高加索地区：“土耳其人仍然掌握着里海控制权，德国人在帮助他们。”
“对油田是个威胁。”格雷戈里嘀咕道。
“邓尼金在乌克兰势力很强。”数千名贵族、军官和资产阶级逃离g,m，来到新切尔卡斯克，他们在叛徒邓尼金将军带领下形成股反g,m势力。
“就是所谓‘志愿军’。”格雷戈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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