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坐下。”他依旧挽着她腰,带她走向屋子另头沙发。
“不,”没等他们坐下,她便说道,“战争之前们就等很长时间,”她拉着他手,领着他穿过内门进卧室,壁炉里圆木噼啪作响,“们不能再浪费时间。到床上来吧。”
五
4月16日星期晚上,格雷戈里和康斯坦丁作为彼得格勒苏维埃代表团成员去芬兰车站迎接列宁回国。
他们中大多数人从来都没见过列宁,除去仅有几个月,列宁在过去十七年里直流亡国外。他离开祖国那年,格雷戈里刚满十岁。不过,他知道列宁很有名,其他成千上万人也跟他样仰慕这位领袖,他们聚集在车站外迎接他。怎会有这多人?格雷戈里心里纳闷。也许他们也像他样对临时z.府不满,不相信那些中产阶级部长,为无止无休战争感到愤怒。
样亲切,动人,伶俐且睿智。
她用英语说:“‘他眨不眨地瞧着脸,好像要把它描摹下来似。’”
他笑。“们可不是哈姆雷特和奥菲莉娅,所以,请别去修道院。”
“亲爱上帝,真想你啊。”
“也想你。直盼着回信——可最后盼来你!你到底想什办法?”
芬兰站位于维堡区,靠近纺织厂和第机枪团兵营。广场上人密密麻麻。格雷戈里觉得不会发生叛乱事件,但他还是让伊萨克带几个分队、几辆装甲车负责站岗,以防万。车站屋顶上有探照灯,有人负责操控,让灯光打在黑压压人群上。
车站里站满工人和士兵,所有人都拿着红旗和横幅。支军乐队在演奏。午夜前二十分钟,两队水手在站台上列成仪仗队。苏维埃派出代表团在大候车室里闲逛着,这里从前是接待沙皇和皇室成员地方。格雷戈里跟着人群上站台。
午夜已过,康斯坦丁指着铁路线另端,格雷戈里顺着他手指方向,看见远处列火车亮光。等待人群骚动起来。列车喷着黑烟驶入车站,嘶嘶叫着停下来。车头涂着“293”这个号码。
过会儿,个身材矮小结实男人下车,穿着双排扣羊毛大衣,戴着小礼帽。格雷戈里觉得这人不可能是列宁——他肯定不会穿资产阶级衣服吧?个年轻女
“跟护照管理处说打算采访斯堪纳维亚政治家,跟他们探讨下妇女选举权问题。后来在次聚会上遇到内政部长,就向他吹吹耳边风。”
“你是怎到这儿?”
“这里有客轮啊。”
“但是非常危险,们潜艇会击沉所有船只。”
“知道。必须铤而走险。实在顾不得那多。”她又开始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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