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个约会。”她说。
列夫不打算相信她这话。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无事可做呢。“
打他
脸毫无意义——他那地方恐怕早就丧失
知觉。列夫朝他腹股沟猛踢
脚，只见他两手捂着下胯，弯着身子，疼得连声喘息。列夫又去踢他肚子。那人嘴巴像金鱼样开合着，无法呼吸。列夫跨向侧，又去踢他两条腿，让那家伙仰面倒在地上。列夫照准他膝盖又是脚，就算对方爬起来也追不上他。
连续发力让列夫气喘吁吁，他说：“告诉V先生，让他以后讲点礼貌。”
他转身走开，喘着粗气。这时他听见身后有人说：“哎，伊利亚，这他妈是怎
回事？”
又过两条街，列夫呼吸才渐渐变稳，心跳也慢下来。让那个约瑟夫·维亚洛夫见鬼去吧，他想。那个浑蛋骗，再也不能受他欺负。
维亚洛夫不会知道是谁揍伊利亚。“爱尔兰海盗”那边没人认识列夫。维亚洛夫准会气得发疯，但他对此毫无办法。
“是谁让你在‘爱尔兰海盗’卖烟？”
“只是想赚上几个小钱，”列夫送上副笑脸，“确实没想冒犯谁。”
“是不是尼克·福尔曼？听说他抢辆运香烟火车。”
列夫不打算跟个陌生人透露这类消息：“从没见过你说这个人。”他声音听上去依然轻松愉快。
“难道你不知道‘爱尔兰海盗’属于V先生吗？”
列夫感到十分得意，心想：把伊利亚打倒在地，可没伤到根毫毛！
他口袋里还装满钱。他停下来买两块肉排和瓶杜松子酒。
他住那条街上到处是破旧砖房，房子里又分成很多小房间。玛伽坐在隔壁那幢房子门廊上，正在锉她指甲。她是个漂亮俄国姑娘，十九岁上下，长着头黑发，笑起来十分性感。眼下她在干女招待活，但她希望以后当个歌手。他给她买过几次饮料，吻过她次。她很热情地回吻他。“嗨，孩子！”他喊句。
“你管谁叫孩子？”
“今晚你干什？”
列夫心里涌上股火。V先生肯定是指约瑟夫·维亚洛夫。他不再显得好声好气：“那就去贴个告示吧。”
“没经允许，你就不能在V先生酒吧卖东西。”
他耸耸肩：“又不知道。”
“这个会让你长点儿记性。”说着，那家伙挥起拳头。
列夫对此早有预料，他猛地向后退。这拳打空，那家伙踉跄下，失去平衡。列夫上前步，脚踢在他小腿上。般而言，拳头威力十分有限，比起坚硬皮靴差远。列夫使出全力踢这脚，但也不会踢断骨头。那人勃然大怒，咆哮着再次出拳，又再次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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