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伊迪丝·高尔特在6月29日接受
威尔逊总统
求婚。7月，总统临时回到白宫。格斯对奥尔加说：“
要回华盛顿几天。”当时他们正在布法罗动物园里散步。
“几天？”
“就看总统需要。”
“真是惊心动魄啊！”
脚搭在地上，她裙子卷到腰部，大腿张开等着他。她张着嘴喘着粗气，睁大眼睛看他解开裤子。他小心地进入她，知道女孩那里很容易弄疼，但她抓住他臀部，急切地将他插进自己，就像她害怕最后
刻受到欺骗，无法得到她想要东西样。他感到她那童贞薄膜抗拒下，随后破裂开来，就像种突如其来又倏忽而去阵痛，让她轻轻喘息声。她随着自己节奏对着他上下移动，他再次让她主导，感觉她正回应那自然力量召唤，无法拒绝。
对他来说，这比他从前任何做爱经历更加令人战栗。有些女孩懂得该怎
做；有些无所知，但急于享受性爱；还有些人小心地满足男人，然后再去寻找自己快感。但是列夫从来没有碰到过奥尔加这种不加掩饰渴求，这更激起他欲火，让他发不可收拾。
他抽出身子，奥尔加大叫声，他把只手放在她嘴上压下那声音。她像匹小马那样跃动着，然后把脸埋在他肩膀上，随着声憋着气尖叫达到高潮，过会儿，他也样抵达兴奋顶点。
他从她上边下来，坐在地板上。他静静躺着，喘息着。分钟里，他们谁都没说句话。最后她坐起来：“哦，天啊，真不知道会是这样。”
“般都不会这样。”他回答。
格斯点点头：“这是世界上最好工作。但确实意味着身不由己。如果同德国危机升级，那就会很长时间都回不布法罗。”
“们会想念你。”
“可会想念你。这些日子们相处得这好。”他们在特拉华州公园泛舟湖上，在水晶海滩游泳晒太阳；他们还驾船逆流而上，到达尼亚加拉湖区，穿过大湖去加拿大。他们每隔天就打场网球，每次都跟着帮年轻朋友，其中至少有位警觉母亲陪伴。今天就有维亚洛夫太太跟着他们，隔着几步距离在和查克·迪克森说着话。格斯接着说：“不知道你能否意识到会多想念你。”
奥尔
阵长久沉默，两人似乎都在思考着什，然后，她用稍微平静声音说：“做什？”
他没有回答。
她从车里捡起内裤穿上，又静静坐会儿，让呼吸平稳下来，然后起身下车。
列夫看着她，等着她说些什，但奥尔加句话也没有说。她走向车库后门，打开门，径直走出去。
不过，第二天她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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