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不明白为什
要提服从不服从。两个成年人彼此相爱，应该能够
起作决定，不用谁去服从谁。”
她花
不少时间去思考他们如何共同生活。几年内他可能从个使馆调到另个使馆，他们会在世界各地周游，巴黎、罗马、布达佩斯，甚至离家更远
地方——亚斯亚贝巴、东京、布宜诺斯艾利斯。她想到《圣经》里路得：“你往哪里去，往哪里去。”他们儿子得学会平等对待妇女，而他们女儿长大后会独立，意志坚强。也许他们最终定居柏林，让孩子们上德国好学校。沃尔特无疑会继承他父亲在东普鲁士祖瓦尔德乡间别墅。等他们老，孩子都已成年，他们大多时间会住在乡下，在别墅周围牵手漫步，晚上并排坐在起读书，回忆过去年轻时光，感叹时移世易。
茉黛不愿去想任何其他事情。她坐在卡尔瓦利福音馆办公室里，眼睛盯着各种医疗用品价格表，回想起沃尔特在公爵夫人客厅门口吸吮指尖动作。人们都开始注意到她心不在焉——格林沃德医生问她是不是生病，赫姆姑妈让她快点醒醒，别成天做白日梦。
她打起精神，把注意力放在订单表上，但这会儿她又被轻轻敲门声打断。赫姆姑妈探头进来，说：“有人来看你。”她显得有些敬畏样子，递给茉黛张名片：
奥托・冯・乌尔里希将军
德意志帝国大使馆武官
伦敦卡尔顿府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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