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把赶走,上哪儿去呢?怎办呢?”
“哦,保证你知道上哪儿去,也知道该怎办。小心别干坏事,这就行。哪,给你个便士,现在走吧!——”
“个便士不能吃;而且再也没有力气往前走。别关门吧;——哦,看在上帝分上,别关啊!”
“非关不可;雨打进来——”
“告诉小姐们。——让见见她们——”
。两位小姐站起身来;她们似乎要到客厅里去。在这之前,直那全神贯注地看着她们,她们外貌和谈吐引起强烈兴趣,以至自己可怜处境都忘半,现在又想起它。对比之下,似乎比以前更孤独,更绝望。要使住在这所房子里人感动得关心;要使她们相信贫困和悲哀是真——要诱使她们答应使不再流浪,给休息,看来是多不可能啊!当摸到门,迟疑地敲门时候,觉得上面这种想法只是妄想。汉娜开门。
“你有什事?”她用惊诧声音问,边借着手里蜡烛光亮打量着。
“可以同你女主人说话吗?”问。
“你最好告诉,你要同她们说些什。你是从什地方来?”
“是个外地人。”
“真,不会去告诉她们。你不守本分,要不,你也不会这样吵闹。走开。”
“可是,把撵走,定会死掉。”
“你才不会呢。怕你是心怀鬼胎,所以夜里这晚还到人家房子跟前来。要是附近什地方还有人跟着你——强盗什——你可以告诉他们,房子里不只是们这几个人,们还有位先生,有几条狗和几管枪。”说到这儿,这个老实、不肯通融用人把门砰地声关上,并且上闩。
这是顶点。阵极度痛苦剧痛——阵真正绝望苦闷——撕裂着和冲击着心。真正精疲力竭,步也不能再走。倒在门口湿漉漉台阶上;在万分悲痛中,呻·吟——扭手——哭泣。哦,这死亡幽灵!哦,这最后时刻竟在如此恐怖中来临!唉,这样孤独——这样被从同类那儿驱逐!不仅失去希望之锚,而且也失去坚忍不拔这个立足之点——至少是暂时地失去;
“你在这个时候上这儿来干什?”
“要在外屋或者随便什地方住宿,还要点儿面包吃。”
怀疑是最害怕种感情,这时候却出现在汉娜脸上。“可以给你片面包,”她停会儿说;“可是们不能留个流浪人住宿。这不可能。”
“就让同你女主人说说话吧。”
“不;不让。她们能为你做些什呢?你不该在这时候到处游荡;这看上去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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