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爵夫人在不在家?”腾格拉尔问道。
“在,男爵阁下。”那人回答说。
“没有客人吧?”
“不,男爵阁下,夫人有客人。”
“您想不想见下夫人客人?或许您不愿意见生客?”
钱在明天早晨十点钟送到府上,伯爵阁下,”腾格拉尔答道,“您愿意要什——金洋、银币、还是钞票?”
“假如方便话,请给半金洋,另外那半给钞票吧。”伯爵边说,边站起身来。
“必须向您承认,伯爵阁下,”腾格拉尔说道,“向自以为凡是欧洲大富翁没有不知道,可是您,您财产似乎也相当多,而却无所知。您财富是最近才有吗?”
“不,阁下,”基督山答道,“恰恰相反,财富起源很古老。最初遗赠人指定在若干年内不得动用这笔财宝,于是在那期间,由于利息累积,使资金增加三倍,不久以前才期满得以动用这笔财富,而到手里还是最近几年事。所以,您对于这件事不知道是极其自然。但是,关于和财产,您不久就会知道得比较清楚。”当伯爵说到最后这句话时候,脸上露出那种曾使弗兰兹-伊辟楠非常害怕阴冷微笑。
“假如没猜错话,”腾格拉尔又说道,“您大概很喜欢绘画吧,至少,从进来时候看到您对画那样注意和欣赏可以看得出来。您既有这种嗜好,收藏珍品想必也定琳琅满目吧,相比之下们这种可怜小富翁可就暗然失色。但假如您允许话,很高兴领您去看看画库,里面都是古代大师杰作,这点可以担保。是看不惯现代派绘画。”
“
“您反对现代派画是很对,因为它们有大共同缺点——就是它们所经历时间不长,还不够古老。”
“不然就让领您去看几幅美丽人像怎样?是杜华尔逊[杜华尔逊(七七○-八四四),丹麦雕刻家——译注],巴陀罗尼[巴陀罗尼(七七七-八五○)意大利雕刻家——译注]和卡诺瓦[卡诺瓦(七五七-八二二),意大利雕刻家——译注]手笔——都是外国艺术家。您大概能看得出,对们法国雕刻家是非常漠视。”
“您有权轻视他们,阁下,他们是您同胞嘛。”
“但那些或许可以等到将来们更熟点时候再看……现在,假如您同意话,先介绍您见下腾格拉尔男爵夫人。请原谅这样性急,伯爵阁下,但象您这样有钱有势人,定会受到十分殷勤接待。”
基督山欠欠身,表示他接受对方敬意,于是那金融家立刻摇摇只小铃,个身穿华丽制服仆人应声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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