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那样可以让你平静下来呢,”阿尔弗雷德说。
他为什要这做?他对她从来没有过性欲。会不会只是因为他潦倒、气恼,而她这脆弱呢?她是不是成摒弃他世界替罪羔羊呢?
他骑在她身上,两膝夹在她臀侧,身子前倾,刀尖仍不离她眼睛。他又把脸凑到她脸前。“
他样子像是受到伤害,似乎出乎他意料。她想,亲爱上帝,他实在是蠢;他要找借口,这是最方便。“如果你需要救济,就到修道院去吧,”她疲乏地说,“菲利普宽大胸怀是超乎常人。可不成。”
“可是你是老婆,”阿尔弗雷德说。
可真荒唐。“不是你妻子,”她轻声说:“你也不是丈夫。你从来就不是。现在滚出屋去!”
出乎她意料,他抓住她头发。“你是老婆,”他说。他隔着桌子把她拉向自己,用那只空闲手抓住她乳房,用力挤压。
阿莲娜完全惊呆。她怎也没想到,这个和她在间屋里睡九个月,从来没试过和她性交男人,竟然会这做。她本能地尖叫起来,并推拒着他,但他紧紧攥住她头发,又把她拉回去。“这儿没人听得见你叫喊,”他说,“他们全都在河对岸呢。”
她突然特别害怕起来。这里只有他们俩,而他又这身强体壮。经过那漫长人生旅途,经过那多年地在大路上冒险奔波,她竟然在家中被她嫁人攻击!
他看到她眼中畏惧,说:“害怕,是吗?也许你还是乖点好。”然后他就亲起她嘴。她使尽力气咬他嘴唇。他痛得大吼声。
她并没有看见挥过来拳头。那记拳狠狠地打在她面颊上,她害怕地想,他定得把她骨头打碎。她时间失去视觉平衡,从桌边倒退几步,感到自己摔倒,她撞到地面上时,灯芯草减轻那股冲力。她摇摇头,想清醒下,伸手去摸她捆在左臂上匕首。还没等她抽出刀来,她双腕就被抓牢,她听见阿尔弗雷德说:“知道那把匕首。见过你脱衣服,还记得吗?”他放开她双手,又打起她脸,还抽出那把匕首。
阿莲娜想挣脱出去。他坐到她腿上,用左手掐住她脖子。她挥着两臂不停地捶打。突然,匕首刀尖逼在离她眼珠不出英寸地方。“别动,不然就挖出你眼睛,”他说。
她僵呆。弄瞎眼睛可太吓人。她曾见过受罚挖去双目人。他们沿街乞讨,他们空洞眼窝,可怕地盯着过路行人。小男孩折磨他们,用手捅他们,用脚绊他们,直到他们再也憋不住火,徒劳地想抓住折磨他们人,把场戏弄到高潮。他们通常活不过两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