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斯塔兹有
个老婆。他
直在欺骗着两个女人。斯塔兹是个精明
骗子，坦尼娅痛苦地心想：反过来说，恰恰因为这种品质，他可能也是个优秀间谍。坦尼娅非常生气，感觉自己不会对男人再有期待，男人该死都个德性。
她看见几个士兵正在电线杆上贴告示。她停下车看，但并没有冒险下车。告示上写是名为全国救亡委员会组织发布命令。坦尼娅没听说过这个全国救亡委员会——无疑是雅鲁泽尔斯基刚成立组织。她怀着恐惧心情看着灯柱上告示。军事管制开始实施。民权被暂停行使，边境被关闭，城际旅游被禁止，所有公开集会都是非法，每天晚上十点到第二天凌晨六点是宵禁时间，军队被授权采用高压手段维持法律和秩序。
这是实实在在镇压。这次镇压蓄谋已久——电线杆上告示早就提前印刷好。z.府制定计划得到高效率执行。波兰还能看得到希望吗？
坦尼娅又发动起汽车。在条漆黑街道上，两个秘密警察人站到她车头灯前，其中个举起手让她停车。坦尼娅感到脸颊上阵钻心疼，迅即作出决定。她猛踩加速踏板，飞速往前开，暗自感谢着德国汽车强力马达。她举动让两个秘密警察吃惊，两人连忙跳到边。在他们端枪瞄准之前，汽车呼啸着拐个弯，离开秘密警察视线。
几分钟以后，她把车停在白色大理石美国大使馆外面。大使馆里所有灯都开着，美国人也想查明到底发生什
事。她冲出车外，跑到美国大使馆门前站着士兵面前。“
有重要情报要交给卡梅隆·杜瓦。”她用英语对士兵说。
。”
女人听出她俄国口音，态度顷刻间就变。她生气地瞪着娜塔亚。“你就是那个苏联婊子！”她说。
斯塔兹显然没有把外遇瞒住妻子。坦尼娅想告诉她自己完全不知道斯塔兹已经结婚，只是现在不是解释时候。“现在没时间说这事，”她毅然决然地说，“他们占领华沙！他在哪？”
“他不在这儿。”
“你能帮找到他吗？”
士兵指着她身后说：“那好像就是
“不能。你快滚开去死吧。”女人甩上门。
“真该死。”坦尼娅说。
她站在公寓门外，把手放在发疼脸颊上——她脸颊似乎怪异地肿起来。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办。
也许知道正在发生什另个人是卡梅隆·杜瓦。她也许无法打电话给他：坦尼娅猜测华沙电话通讯也许全都被切断。不过，卡梅隆也许会去美国大使馆。
她跑出公寓楼，跳上车，往华沙南面驶去。她避开多半设路障市中心，沿着华沙外围往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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