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恐怕不行。”
“演出结束以后来呢？”
“演出结束就很晚
。”
“
在娜塔亚不肯离开丈夫
情况下，德米卡只能是孤家寡人。
今晚他就要和尼娜摊牌。两对年轻人晚上要在女孩们公寓里见面。他会把尼娜拉到
旁告诉她…可他该说些什
呢？想到实际要说话时，他觉得这简直难透。勇敢去面对，他告诉自己：赫鲁晓夫演讲稿都是你写，对个女孩子说什话难道你还不知道嘛！
们关系结束……不想再和你见面……以为自己爱你，但现在才意识到……和你相处得很愉快……
这些话听起来都非常残忍。找不到不伤害人话吗？也许确找不到。那就说事实好。遇见个人，已经爱上她……
听上去更糟。
鲍里斯说：“德米卡，们快走吧！”
德米卡离开娜塔亚。
政治局整天都在讨论赫鲁晓夫提出方案。委员们有许多疑虑。美国人是否会坚持检查发射场验证导弹有没有被拆除？卡斯特罗会接受让美国人检查吗？卡斯特罗能发誓不从例如中国这样大国引进核武器吗？尽管还存在着这多问题，但德米卡觉得这个方案是和平最大希望。
开会时候，德米卡也在想着尼娜和娜塔亚事情。和娜塔亚谈话之前，他本以为选择哪个女人取决于自己，现在他才意识到这完全是在自欺欺人。
娜塔亚不会离开自己丈夫。
傍晚时候，赫鲁晓夫决定让政治局全体成员出席晚上莫斯科大剧院美国歌唱家杰罗姆·海因斯主演最流行俄罗斯歌剧《鲍里斯·戈多洛夫》，以这样姿态对其他国家示好。德米卡觉得这个主意很蠢。谁会被如此伪善之举愚弄啊。但与此同时，他也为推迟和尼娜见面而大松口气。
德米卡打电话到尼娜单位，找到正准备下班尼娜。“晚上不能见面，”他说，“要和上司起去莫斯科大剧院。”
“不能不去吗？”尼娜问。
“你在开玩笑吗？”有任务在身，总书记助理连母亲葬礼都未必能到场。
“想见你。”
德米卡意识到不同于尼娜，自己非常迷恋娜塔亚。每当有人敲办公室门，他就希望出现人是娜塔亚。他次次地回想着两人共度时光，着迷地聆听着她说每句话，尤其是那句：“哦，德米卡，太喜欢你。”
喜欢和爱有本质区别，但之间也相差不大。
但娜塔亚不肯离婚。
德米卡却只想要娜塔亚。
这意味着他必须向尼娜提出分手。德米卡无法与已经在心里退居到第二位女孩继续交往：这是对尼娜不忠。瓦伦丁定会嘲笑他假道学，但他就是这实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