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吃
那份色拉。”说完，她走出
餐馆。
乔治用刀叉摆弄着盘子里
食物，心情非常糟糕。诺琳以特有优雅姿态跟他做断。诺琳没有给他制造
点麻烦。乔治希望她幸福美满，诺琳应该有个幸福未来。
乔治从餐馆走到白宫。由副总统林登·约翰逊主持平等就业委员会会议马上要开始。乔治和约翰逊位副手斯基普·迪克逊结盟。不过这时离会议开始还有半个小时，于是乔治先到新闻办公室去找玛丽亚。
乔治在白宫外面遇见玛丽亚。这天玛丽亚穿件和斑点头箍相配裙子。头箍下面很可能是个假发套——玛丽亚可爱鲍勃头看上去有点不太自然。
玛丽亚问乔治最近怎
样，乔治不知该何以作答。他觉得愧对诺琳，但现在他可以以颗诚挚心对待玛丽亚。“总体上来说还不错，”他说，“你呢？”
“你在面前提到她四五次，却从来没提过以前认识任何个别女孩。不需要过多思考，就能知道她对你很重要。但她在芝加哥，因此本以为能靠离你近而赢到你。”诺琳脸色突然暗淡下来。
乔治说：“她来华盛顿。”
“聪明姑娘。”
“她不是为来，她在这儿找到份工作。”
“无论如何，你都因为她而不要。”
“没事，没法和总统相比。”诺琳说。
这话说得很没道理，诺琳当然没法和总统相比。但他不想和诺琳就这个话题纠缠下去。他道出今天来主题：“想和你说个事，”他说，“认识你以前，还认识另个女孩。”
“知道。”诺琳说。
“你这是什意思？”
“乔治，喜欢你，”诺琳说，“你很有趣，人也非常好，除耳朵有点破相之外，相貌也没说。”
她压低声音说：“有时还是很讨厌白人。”
“怎啦？”
“你应该没见过爷爷吧？”
“还没见过你任何个家人。”
“爷爷有时仍旧在芝加哥布道。但他大多数时间都待在老家阿拉巴马各各他。他说他直没习惯中西部寒冷天气。不过他仍然很活跃。他穿上最好西装，到各各他镇z.府参加公
他不能说是，但事实就是如此。于是他索性不说话。
菜上来。但诺琳没拿起刀叉。“乔治，希望你幸福，”她说，“照顾好你自己。”
诺琳话非常突兀，乔治时来不及反应。“呃……你也要幸福！”
她站起身：“再见。”
“诺琳，再见。”乔治只能这说。
“只是……”
“只是看得出你恋上别女人。”
“真吗？”
“猜应该是玛丽亚。”诺琳说。
乔治非常吃惊。“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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