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说：“也许可以把坦尼娅派遣到国外，坦尼娅
英语和德语都非常好。”
德米卡知道，丹尼尔这是在夸大其词。坦尼娅在学校里学过这两种语言，但那和能正常交流完全不
样。丹尼尔是想帮她摆脱发配到遥远苏维埃地区之苦。
丹尼尔说：“去国外以后，坦尼娅仍旧可以给
部门作报道。不愿失去她——她真很优秀。”
奥普特金露出狐疑神色。“不能派她去伦敦或波恩，那简直就像是在奖赏。”
他说得没错。派到资本主义国家首都工作对苏联人来说就是种赏赐。派到资本主义国家津贴很高，尽管不能买很多东西，但西方生活要比在苏联好过得多。
“这是责任——但不认为这会起什
效。”
“你觉得会发生什呢？”
“她也许会被解雇，不过更有可能会被派到哈萨克斯坦这样令人不快地方。”丹尼尔皱起眉。“必须想出个既能让奥普特金满意，又不至于让坦尼娅太难受妥协方案。”
德米卡瞥
眼大楼门口，看见个剃着军人寸头，穿着红军将军制服四十来岁男人。“沃洛佳舅舅，你终于来。”他说。
沃洛佳·别斯科夫和坦尼娅样有着双碧蓝色专注眼睛。“这他妈是要干吗？”他生气地问。
头，梅兹带他走下楼梯。
德米卡轻声问丹尼尔，“他不会让他们折磨她吧？”
“奥普特金已经对坦尼娅很光火。”丹尼尔忧心忡忡地说。
“为什？坦尼娅不是个优秀记者吗？”
“坦尼娅非常优秀。但她拒绝奥普特金周六去他家参加聚会邀请。奥普特金想让你也去，他想请来些封面人物。坦尼娅拒绝伤害他。”
沃洛佳说：“那就东柏林或华沙吧。
德米卡把事情原委告诉他。快讲完时候，奥普特金上楼。他谄媚地对沃洛佳说：“将军，把你外甥女事情跟们在克格勃朋友谈谈，他们同意把这件事作为塔斯社内部事务来处理。”
德米卡下子放松下来。他在想奥普特金之所以这样做是不是为让沃洛佳觉得他欠自己次情。
“请让提个建议，”沃洛佳说，“你们可以把这件事标注成严重事件，在不惩罚任何人情况下，给坦尼娅换个职位。”
这就是丹尼尔方才提出建议。
奥普特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像是在考虑沃洛佳建议样。但德米卡觉得他必定会采纳别斯科夫将军提出任何“建议”。
“真该死。”
“让她接受邀约，但她就是不听劝。”
“你真派她去马雅可夫斯基广场采访吗？”
“没有，们不可能做这类非官方集会报道。”
“谢谢你这维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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