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不吭声。惩罚孝文那天后晌,小娥听到村巷里头锣声和吃喝声,浑身抽筋头皮发麻双腿绵软,在窑洞里坐不住。她达到报复目却享受不到报复快活。在她怀着恶毒目把孝文拖进砖瓦窑以后惊奇地发现世上竟有孝文这种奇怪男人,勒上裤子行解开裤带儿又不行,当时她觉得奇异也觉得好笑,后来孝文遵照她规示日程钻进她窑洞来过多回,仍然是那个样子;她看着他每次兴冲冲地又显得贼偷鬼气儿来到窑洞,回回都是败兴地离去,就忍不住同情这个可怜人儿说:“算你干脆甭来。”孝文苦笑着说:“也想咱们本事算甭去,可又忍不住就来咧!”直到白嘉轩气昏死在窑洞门外雪地那晚,孝文尚未直入过她已经不再贵重身体……她在窑洞里坐不住也立不住,装作扯柴禾走到窑院边沿麦秸垛跟前,耳朵逮着本村中动静,偶尔可以听见人们涌向祠堂路上句对话。她现在想到孝文在她窑里炕上那种慌乱不再
宽恩厚德领!”鹿子霖演完这场戏就去神禾村找几个相好喝酒去,这晚喝得酣畅淋漓,于午夜时分走回白鹿村,从村子东头慢道上下来,扑腾扑腾走到窖洞口拍响门板,小娥问谁敲门。鹿子霖大声说:“问啥哩还问啥哩?你哥你叔你大大嘛!“他喝得太多有点失控,阴谋完全实施所产生欢欣得意也有点难以控制,该是他和同谋者小娥起品味这出精彩戏曲儿时候。门闩滑动声,鹿子霖迫不及待撒着酒狂推门而入,把正趴到炕边上小娥揽住。小娥抖甩钻进被窝。鹿子霖笑笑才意识到小娥棉袄是披在肩上。鹿子霖倚在炕边上解衣脱袜,边说:大亲蛋蛋呀!你给你出气也给大饰脸,咱俩气儿出,仇报,该受活受活啦!今黑大大全部依你,你说咋着大就咋着,你要咋样儿就咋样儿,你要骑马大就驮上你游,你要大当王八大就给你趴下旋磨……”说着剥脱衣裳钻进被窝。小娥却问:“吃着屙下喝尿下你愿意不愿意?”鹿子霖笑嘻嘻地念起狗蛋创作赞美诗:“宁吃小娥屙下不吃地里打下,宁喝小娥尿下不喝壶里倒下……大愿意。”鹿子霖手被挡住。小娥说:“你刚才说今黑依,还没说咋样哩,你就胡骚情起来?你先安安生生睡着,有话问你,孝文挨得重不重?”
“重。”
“头刷子谁打?”
“他爸嘛!还能有谁?族长嘛!”
“听说老二回来?”
“回来。这货看去还是个硬家伙。”
“孝文伤势咋样?”
“还用问!脸上没皮儿。”
“孝文寻冷先生看没看?”
“你操这些闲心开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