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怎?”
“小叔为正确事情牺牲自己,那辛苦。可是你呢?你只顾着自己,辈子也没有大喊过次。你有梦想吗?有理想吗?”
俊植无言以对,只觉得和妻子之间隔阂很深。同床共枕六年
这能叫生活吗?俊植刚才在酒馆里也说过这句话,这算是成今天晚上主题。不过,不论怎争吵,去哪里可以找得到这个问题答案呢?俊植只觉得心里憋闷,气愤不已,快要疯。
“那应该怎活呢?”
“这怎说得清呢?”
俊植忍无可忍,踹门而去。玟宇站在门外,脸色煞白。
俊植抓住弟弟胳膊。
俊植无言以对。比起愤怒,更多是无奈。他艰难地开口问道:
“把尚美也带走吗?”
“当然要带走啊。洪俊植先生要去学校上班,很显然不能独自抚养孩子啊。”
“你到底怎?至今为止,们直过得挺好啊。”
“过得挺好?表面看起来过得挺好而已。终于明白,直都在欺骗自己。说实话,和洪俊植先生结婚至今,从来没有真正幸福过。”
说得不对吗?现在也要说说心里话。”
妻子没能说完。俊植向着妻子跑去,却又很快被玟宇抓住胳膊,身体失去平衡。俊植跌倒在地,腿刚好踢到梳妆台,同时传来阵嘈杂声。俊植看到屋内所有东西,包括妻子和玟宇在内,全部出现裂缝。下个瞬间,他明白那是镜子碎。
做什?俊植躺在原地,反问着自己。家里异常安静,地板上还散着破碎镜片。妻子推门进来。
“洪俊植先生,走。”
“走?去哪儿?”
“你小子,你给过来。都怪你。你小子来之后,把这个家搞成这副样子。”
“你别那无耻,拜托。小叔有什错呢?”
“为什没错?你小子算个什东西?是你把这个女人搞成这副样子!”
“你在小叔面前不觉得羞耻吗?”
妻子挡在前面。
“幸福?什是幸福?”
俊植快要哭出来。他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他真不知道这句话意思。
“活得像个人样儿。”
“所以,你至今活得不像人?”
“那当然。虽然这说很抱歉,至今只是硬撑着活下来,从来没有体会过任何价值和快乐。这能叫生活吗?”
俊植突然起身。妻子叫醒尚美,给她穿好衣服,领在身旁,不知道什时候把行李也收拾好。
“别管去哪儿。”
可笑是,妻子现在板眼地说起尊敬语。她对俊植称呼也已经不再是“亲爱”,而是毕恭毕敬“洪俊植先生”。
“大半夜,你要离家出走?”
“是。在这个家里过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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