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面梁九晚插句。
“年纪轻轻就觉得生活没意思,算是完啦。明白吗?完蛋!”
俊植看到,金东浩望着梁九晚那瞬间双眼冒着火花。金东浩以那种眼神默默地盯着梁九晚看五六秒钟,他手里握着酒杯,好像要用尽全身力气猛扇梁九晚两巴掌。扇他,俊植在心里说道。这小子,怎就那直直地看着?扇啊,你都没脾气吗?
“怎?金老师,说错什吗?”
梁九晚歪着头,咧嘴笑道。这时,金东浩握着酒杯手突然完全泄力。
俊植独自喝空酒杯。坐在身边女人用脸蹭着他肩膀。
“唉,老板怎这忧郁啊?遇到什不好事情吗?”
“喂,不是老板。”
“不是老板,那就是部长啰?”
“喂,他可比老板职位还高呢。因为他是杂长。”
吃又新鲜鱼糕和紫菜包饭!美味绝伦鱼糕和紫菜包饭……”
刚才直兴奋地拍着手跺着脚母亲突然闭上嘴。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市场街道,而是在公交车上。母亲涨红脸,闭上嘴,默默地瘫坐在座位上。
“天呐,表面看起来好端端,脑子不大好呢。”
坐在俊植身后两个女人交谈着。她们声音很大,公交车里大部分人都可以听到,所以母亲肯定也听到。看来她们认为,反正是个疯女人,听到也没关系。
“可能是因为老公才疯。”
“哦,没什。您说得对。其实,也是这样想。”
金东浩再次把脸转向俊植。
“所以啊,最近喜欢上室内垂钓。您知道室内垂钓吧?不是在空气清新、阳光明媚室外,而是在建筑物地下垂钓场里钓鱼。这玩意儿真很适合这种讨
身旁梁九晚说道。虽然不知道是谁从什时候开始叫“杂长”,俊植这个外号在学生和老师之间却流传很广。意思是说,俊植可以从杂工做到校长。俊植如果再不扯着嗓子喊点儿什,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就算是为冲洗掉这种憋闷,俊植也必须不断给自己灌酒。
“洪老师,洪老师生活乐趣是什呢?”
金东浩醉得满脸通红,问完俊植,还不等他回话,又自己回答起来。
“啊,不知道怎回事,生活变得没有意思。不论怎想,生活都太没意思。”
“生活没意思?呵,这问题可不般呐。”
“你怎知道啊?”
“紫菜包饭、鱼糕是什形状?不像男人那玩意儿吗?”
“对哦,是那样。老公跟其他女人好上,或者被老公虐待才疯吧。”
“如果不是那样,个好端端女人,怎突然在公交车上开始叫卖鱼糕和紫菜包饭呢?”
“哎哟,真可怜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