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感到头昏眼花，天旋地转
时候，他意识到自己已在用热吻向他回报
。
“行，行，
都头晕！"她小声说，
面无力地挣扎着，想把头扭开。他把把她头靠在自己肩膀上，这时她模模糊糊地看眼他脸，只见他两眼睁得大大，眼神也不同寻常，他胳臂在颤抖，真让她害怕。
“就是要让你头晕，非让你头晕不可。这些年来，你早就该有这种感觉，你碰上那些傻瓜，谁也没有这样亲过你吧，是不是？你那宝贝查尔斯，弗兰克，还有那个笨蛋艾希礼——"“快别说——"“说你那个艾希礼，这些正人君子——关于女人，他们到底解什
？他们完全解你吗？而是解你。"他嘴唇又落在她嘴唇上，她点也没反抗就依从他，她连扭头力气也没有，况且她本来也无意回避，她心跳得厉害，震动着她全身，他是那有劲，使她感到害怕，而她自己是那软弱无力。他打算干什？他要是再不停下来，她就要头晕。他要是停下来就好——他要是永远不停下来就好。
“你就说声好吧！"他嘴向下对着她嘴，他眼睛也由于靠得太近，而显得大极，好像世界除这两只眼睛，再没有别东西。"说声好吧，你他妈，要不——"她还没得及思索，个"好"字已经轻轻地脱口而出，这简直就像是他要这个字，她就不由自主地说出这个字，可是这个字经说出。她心情就突然平静下来，头也不晕，白兰地带来醉意也没有刚才那浓，她本来没想到要答应和他结婚。却答应。她也说不大清楚这切是怎发生，不过她并不懊悔。现在看起来，她说这个"好"字是很自然——很像是神明干预，只比她更有力手介入她这件事，为她解决问题。
他听她说出这个"好"字，倒抽口气，低头仿佛又要吻她，她闭着眼，仰着头，等他亲吻，可他突然收住，使她不免有些失望，因为她觉得这样被人亲吻种从没有感觉，而且真使人兴奋。
他动不动地坐会儿，依然扶着她头靠在自己肩上，仿佛经过这番努力，他胳臂不再颤抖，他松开点，低头看着她。她也睁开眼睛，发现她脸上刚才那种使人害怕红光已经消失。但不知怎她不敢正眼看他，心里阵慌乱，她又低下头。
他又开始说话，语调非常平静。
“你说话算数吗？不会收回你诺言吧？"“不会。"“是不是因为热情使得你——那话是怎说？——'飘飘然'？"她无法回答，因为她不知说什好，她也不敢看他眼睛，他把只手放在她下巴底下，托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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