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养她们,甚至不惜每天跑多少里路去寻找吃吗?她不是在学着给母牛挤奶,即使提心吊胆怕那摆弄着犄角家伙会伤害她,也没有动摇过吗?说到和平,这完全是浪费时间。要是她对她们太和平,她们就会长期赖在病床上,可她需要她们尽快起来,给她增添双手帮着干活呢。
她们在慢慢康复,但仍然消瘦而虚弱地躺在床上。她们不知道就在自己失去知觉那段时间里世界发生变化。北方佬来过,母亲死,家里黑人跑。这三桩令人难以置信事是她们心目中无法接受。有时她们相信自己定还处于精神恍惚状态,这些事情根本不曾发生。思嘉竟变得这样厉害,这无疑也不可能是真。每当她坐在她们床脚边,设想她们病好以后她要叫她们做工作时,她们总是注视着她,仿佛她是个妖魔似。要说她们再也没有百个奴隶来干活,那她们是无法理解。她们无法理解,位奥哈拉家小姐居然要干起这劳力活来。
“不过,姐姐,"卡琳说,她那张幼稚得可爱脸上充满惶惑神色,"不会劈柴火呀!那会把手给毁呢!”“你瞧,"思嘉面带吓人微笑回答,同时伸出双满是血泡和茧子手给卡琳看。
“看你这样跟小妹和说话,实在太吓人!"苏伦惊叫道,"想你是在仆人,是在吓唬们吧。要是母亲还在,她才不让你对们这样说呢!劈柴火,真是!"苏伦怀着无可奈何而又不屑神色看着大姐,觉得思嘉说这些话确是太可耻。苏伦是死里逃生,而且失去母亲,现在又这样孤单害怕,她需要人们来爱抚和关怀呀!可思嘉不这样,她每天只坐在床脚看着,那双吊着眼角绿眼睛里闪着新可恶光辉,称赞她们病好多,并味谈什起床、做饭、挑水和劈柴火事。看样子,她对这些可怕事还津津乐道呢。
思嘉确对此很有兴趣。她之所以威胁那几个黑人,折磨两个妹妹情感,不仅是因为太苦恼,太紧张,太疲乏,只能这样,而且还因为这可以帮助她忘记自己痛苦——她发现母亲告诉她有关生活切都错。
她母亲教给她切现在已经毫无用处,因此思嘉深感痛心,也十分迷惑不解。她没有想过爱伦不可能预料到她教养女儿时那种文明会崩溃,不可能预告设想她培养女儿们去好好适应那种社会地位在今天消失。思嘉也没有想过,爱伦当时所瞻望是个平静岁月未来远景,就像她自己经历太平年代那样,因此她教育思嘉要温柔善良,高尚厚道,谦虚诚实。爱伦说过,妇女们只要养成这些品德,生活是不会亏待她们。
思嘉只是绝望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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