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孩子正醒着呢,她就会发现周围有点不对劲。可是千万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出过什事。
从楼梯顶上那个凸窗里,她能看见男人们还在树下和凉亭椅子上斜躺着歇息。她真羡慕他们极!作为个男人,永远也不用经受她刚才把经历那种痛苦,该多快活呀!
她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觉得有点眼酸头晕,这时忽然听见屋前车道上急速而沉重马蹄声,石子飞溅声和个大声询问黑人激动嗓音。石子又嘁嚓地飞溅起来,很快她就看见个男子骑马驰过绿油油草地,向那群在树下消闲人飞奔而来。
大概是位迟到客人,可为什竟沿着马穿过英迪亚最心爱草地呢?她认不出他,但是当他从鞍下翻身下马,手抓住约翰·威尔克斯胳膊时,她看到他浑身激动模样。人群立即把他包围起来,把那些高脚玻璃杯和棕榈叶扇子丢在桌上和地上不管。虽然距离较远,她还是听见人们询问和喊叫嘈杂声,也感觉到他们沸腾到顶点紧张气氛。接着,在所有这些声音之上传来斯图亚特·塔尔顿声兴奋喊叫:“咳—-呀——咳!"仿佛他是在猎场上奔跑似。同时她头次听到反叛吼叫,尽管她并不懂得它意义。
她正在看时,塔尔顿四兄弟由方丹家小伙子们跟着从人群中挤出来,匆匆向马棚跑去,路高喊:“吉姆斯,来,吉姆斯,赶快备马!”“定是谁家着火,"思嘉心想。但是不管有没有着火,她头桩事情是在自己被发现之前赶快回到卧室里去。
现在她心情平静些,她踮着脚尖上楼梯,走进安静厅堂。整个房子笼罩在起浓重而温暖朦胧状态中,仿佛它像姑娘们那样自由自在睡着,直要睡到晚上,然后在音乐和烛光中焕然新地显出自己优美全貌。她小心翼翼地推开梳妆室门,随即溜进去。她只手还放在背后握着门把,这时霍妮低柔得像耳语声音从通向卧室对面门缝里传过来。
“看思嘉今天行动那迅速,怕是使出个女孩子最大劲儿来!"思嘉觉得她心又开始奔突起来,不由得用只手紧紧抓住胸口,像要把它压服似。"窃听人常常听到些很有益东西。"她忽然想起这句带嘲讽话。她要不要重新溜出来呢?或者索性闯进去,让霍妮活该下不台?但接着传来第二个声音,这使她呆住不动。这时即使有队骡子也休想把她拉动,因为她听见媚兰声音。
“啊,别太刻薄,霍妮,别这样!她只不过兴致很高,很活泼。认为她是十分可爱。”“啊,"思嘉想,几乎把手指甲穿透胸衣。"还用得着这油嘴滑舌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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