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移动，高医生又看向
二号病人：“晚上十二点四十六分，你为调查
起陈年旧案来到新海中心医院，这几天你都在寻找线索，最后所有
信息都指向这座医院。你确信凶手就躲藏在医院当中，当你站在楼下向高处看去时，你看到位医生慌慌张张拉上窗帘。”
高医生目光在方医生和二号病人之间徘徊：“你仔细看看，那位医生脸是不是和他长得样。”
坐在二号椅子上病人抬起头，他脸色苍白，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
二号病人凝视着方医生，看很久之后，他摇摇头。
病室内重新恢复平静，机械表指针走动声音在耳边响起，也不知道过多久，高医生又次对二号病人说道：“晚上十二点四十七分，你医院大楼外面捡到封求救信，个男孩姐姐被病人刺伤，那位病人就躲在某间病房当中。信中描述和你直追查那起案子有些相似，你拿着信件进入医院。”
脸颊，照亮病房内部，也照亮医院楼下。
“啊！”方医生惊叫声，他双手死死抓着窗台边缘，似乎是害怕自己不小心就会跳下去。
“你第十七次起身来到窗户旁边，然后你看到什
？”高医生语调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此时他就像是具混在活人当中尸体。
“楼下有个直在笑疯子，他在向
招手！他想要让跳下去！”方医生声音不大，他说话时候有种快要喘不上气感觉。
“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跳下去找他？还是让他上来找你？”高医生所说两个选择在陈歌看来根本就没得选，这里是五楼，跳下去必死无疑，想要活命那就只能选择让对方上来。
二号病人病情不是太稳定，他机械般摇着头，似乎什都不愿意去相信。
“你把手伸进袖子，看看那封信还在不在？”高医生声音在指针交错中响起，二号中年男病人下意识把手伸进自己袖子，他摸出张皱皱巴巴白纸。
看着白纸上内容，二号病人狠狠抓住自己头发，他双眼逐渐变红，似乎随时可能失控。
根本不用犹豫问题，方医生却开始认真思考起来，滴滴汗水顺着他脸颊滑落。
他身体不断打颤，直到最后他也没有做出选择，而是瘫坐在地上。
高医生没有开口，直到方医生重新爬起，躲在窗帘后面朝外面看时候，他才又问句：“那个人还在楼下吗？”
“不见，他不见。”方医生表情惊恐，他重新坐到号椅子上。
没人知道楼下那个怪物去哪，高医生也没有再问方医生问题，但是方医生却死死盯着病房门，似乎过会那个疯子就会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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