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牙齿也不能说明什
问题，都冷静
下。”陈歌满脸疑惑
看着大头：“你除
牙齿还有没有其他发现？”
“这些牙齿还不够证明吗？”大头指着卫生间下水道。
“这些？”包括中年男人在内，所有人都看向下水道。
铁皮排水口被拿开，管道拐弯地方掉落着好几颗牙齿，这些牙齿有下面还带着腐烂肉。
“为什会有这些东西？”中年男人察觉到周围那些人不善目光，他额头冒出冷汗：“
真不知道下水
中年男人是最后个走出卧室，他来到客厅以后，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
“你们怎？”
“你还问们？给个解释吧。”大头摊开手掌，掌心放着枚磨损严重牙齿：“是在你家卫生间下水道口发现。”
“不可能！家不可能有这东西！”中年男人盯着大头掌心牙齿，忽然产生种不详预感。
“这是在你家卫生间里发现，你最好还是给们个理由。”大头说话声音很细，再配上他有些畸形外表，看着十分瘆人。
没什区别。
“这是妻子，她陪伴很久。”中年男人站在木箱旁边，他不允许任何人触碰模型。
如果是不懂人偶制作外行，看见这女人模型只会惊叹做很美，但很不巧，陈歌是个人偶制作大师。
他熟悉所有制作人偶材料，没有哪种材料能将人偶皮肤做这逼真，除非他使用就是人皮。
箱子里人偶和市面上绝大多数人偶都不同，分位数十个部件，所有身体部位都可以自己拆卸更换。
“再说遍！家不可能有这东西！”中年男人和大头针锋相对，不肯退让，眼看气氛僵住，陈歌走过来。
“别着急，发现枚牙齿也没什大不，你是玩人偶组装，这枚牙齿是不是给人偶准备？”
“人偶口腔不需要牙齿。”中年男人给陈歌这个外行解释道。
“所以你就把它们牙齿丢进下水道？那人偶真是人偶吗？”大头趁机又攻击中年男人句。
“你在胡说什？”中年男人瞪着大头，他不断辩解，但是却没有人去认真听他话。
和制作好人偶相比，这个人偶更像是个身体框架，脸、头发、皮肤等等都可以自己动手更换。
中年男人展示着箱子里人偶，他只让看，不让摸，那箱子里除人偶外，也确实没有其他东西，楼内租客并没有干涉男人个人癖好。
“看完吧？可以锁上箱子吗？”中年男人正要合上箱子，卫生间里忽然传来大头声音。
“这是什东西！”
屋内几人跑出去，中年男人不慌不忙重新锁上箱子，他表情轻松，就好像度过大劫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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