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喜欢她吗？”陈歌看着碎裂
手机屏幕，从背包里取出
碎颅锤。
“不要用‘也’这个字，你根本不配，在她被所有人指责时候，你在哪里？在她被谣言折磨时候，你又为她做什
？”杜明擦去脸上血迹，从地上爬起：“你什都没做，你甚至因为自己是学生，她是老师，所以胆怯后退，连为她说话勇气都没有！”
杜明歇斯底里咆哮着，他似乎痛斥不是陈歌，而是曾经自己。
“或许在你看来，师生之间距离已经足够遥远到让你绝望，但你考虑过吗？这世界上还有
种距离，叫做生与死。”陈歌看到杜明手机时所有问题全都想明白：“你喜欢自己老师，可以拼尽切去努力，用三年、五年，等到你可以迈出那步时候再回来找她。但生与死之间距离，可能需要辈子去等待。”
捡起地上手机，陈歌看着背景里张雅：“爱，从遇见那刻开始，死亡也不会终止，只有当方选择离开时才算结束。”
们连编织个梦机会都不给
。”
“听不懂你在说什，但知道你口口声声说着在乎她，却没有为她做过任何事情！你根本就不爱她！你只是在骗她，让她承受所有痛苦！”杜明面目狰狞，他挥动双手打在陈歌身上。
“在你心目中这就是爱吗？”陈歌没有还手：“你知道不知道，爱是需要资格。个十七岁学生，就算再憧憬，再想要接近，你也要必须明白件事情，你爱慕很可能会成为她困扰。”
“爱能够让人熠熠生辉，也能让人坠入深渊。”
“如果真是你，会保持合适距离，直到有天能够承担起责任，能够为自己、为她负责时候再去找她。”
杜明情绪越来越激动，他已经完全失控，似乎心底最深秘密被人发现：“你不是，你根本不懂。”
他拼命挣扎，陈歌这次下重手，将他踹倒在地。
“啪！”
杜明摔倒时候，他手机掉落出来，屏幕碎裂，隔着满是裂痕屏幕能够看到手机桌面背景是张雅。
这照片好像是偷拍，照片上张雅脸上带着淡淡笑容，正在和某人在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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