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勉强你
，如果你觉得可以说就说，不能说也没事。”
“也没什
不能说……”周图还想靠陈歌找到美术社，在他看来，这个奇怪超自然研究社只是
块敲门砖：“来学校报道时间比较早，自从搬进寝室以后，每到晚上总会做同个梦，梦见自己坐在个墙壁上贴满
油画画室里画画。气氛非常压抑，周围还做有另外十二个人，们每个人都在画画。”
“油画室？里面还有十三个画师？”陈歌下想到自己在夜校实验楼里看到场景，他发现自己这次可能真是捡到宝，周图能梦见油画室内东西，说明他以前很可能去过那个地方，甚至亲自创作过幅画，只不过由于某些原因，他将这些东西都忘记。
“是，那个梦越来越清晰，就好像是亲身经历过，但是却点印象都没有。”周图慢慢地下头：“这种感觉很不好受，每天早上醒来时候，都拿着笔想要还原这个梦，尝试着去画梦中东西，但却找不到油画材料，所以才直想要想要报美术社。”
听完周图话，陈歌点点头，他沉吟片刻后开口：“如果说见过你梦到那个场景，你相信吗？”
按理说这段记忆应该是张炬内心深处伤痛，但是他在诉说时候表情却没有任何波动，就好像这事是发生在别人身上，而自己只是个旁观者样。
关于自己住院治疗经历，张炬说断断续续，陈歌能看得出来，对方不是在故意隐瞒，是真想不起来。
“张炬是在高考结束后那个假期出事，之前王城讲述自己故事时候，关于最后那个假期记忆十分模糊，朱龙也是如此。”
陈歌看着眼前孩子们，他心里有个猜测，这几个学生并非是忘记最后个暑假发生事情，而是他们就是在那个暑假死亡。
执念带着所有记忆，不管是美好，还是苦涩，全部保留下来，所以他们才会记得之前发生很多事情，却又偏偏遗忘那个暑假。
“你见过？”
“对，就在这
“白老师，你不舒服吗？”周图这个人很聪明，也懂得察言观色，他发现陈歌在听完几名学生故事后脸色不太好，赶紧开口询问：“要不今天社团活动就算吧，你早点回去休息。”
“他们几个过去已经知道，你呢？”陈歌表情重新恢复正常。
“很普通，平时就学习、画画、吃饭、睡觉，连恋爱都没谈过，真没什可说。”周图摊开双手，他感觉自己在这个社员算是最正常个。
“你不是给说过，你最近不断重复做某个梦吗？”
“那个也要在这里说？”周图显然不想把自己秘密说给这多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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