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歌手中
申请表，男学生却犹豫
，他摇摇头：“尊严是靠自己挣得，别人给那叫施舍，
不需要谁来可怜。”
“有个性，你这孩子越来越欣赏。”陈歌将申请表直接塞给男学生：“你打扮跟其他学生都不
样，你肯定有些他们没有经历，能给老师说说吗？”
陈歌态度真诚，语气温柔，让男学生从“坚硬外壳”里走出。
“也没什
可说，从没见过爹妈，直跟着奶奶。她在巷子里支个馄饨摊，俩勉强维持生活。小时候就跟着巷子里大孩子混，抽烟、喝酒、偷自行车，反正怎好玩怎来。”
“混好几年，有次下大雨，提前回奶奶馄饨摊，正好看见城管把奶馄饨小摊往他们车上搬，当时就跟他们打起来。”
他自己搭配些比较潮穿法，看着就不像个学生。
“没事。”男学生瞥陈歌眼，眼前老师还是第个关心自己人。
“刚才你跟街舞社干架时候，是你先动手，对吗？”
“怎？你想处罚？”男学生看陈歌目光瞬间变得极不友善。
“是想说，街舞社那多人，你就个人，你为啥非要动手跟他们打？有话好好说不行吗？这冲动，吃亏到最后还是自己。”陈歌声音成熟温暖，就像个大哥哥样。
男学生撇撇嘴，表情有些复杂：“伤人，进少管所，再出来时候，奶抱着哭好久。”
“其实也没啥可说，后来就重新开始上学，再后来就考上大学。”
这学生经历比较坎坷，陈歌仔细观察对方脸，他看着很青涩，但是眼神当中却有深深疲惫和不安，似乎直在害怕和担忧着什。
“你是个好孩子，就是太冲动，不过喜欢你这股冲劲，来社团吧，学分什都是小问题。”陈歌再次发出邀
见陈歌没有责怪自己意思，反而话语中满是关心，男学生声音也放缓，不再具有那强攻击性：“主要是他们太欺负人，就因为嫌弃打扮，那个负责学生就直挖苦讽刺，忍到最后他们居然给说名额满，让去其他社团。”
“如果真是这样，那不怪你。”陈歌示意男学生来路边：“你为什非要去街舞社？你喜欢跳街舞吗？”
“也谈不上喜欢。”男学生憋半晌才说出实情：“去询问几个社团，他们都把婉拒，可能是因为气质比较独特。”
男学生自嘲笑笑，他感觉这是件很丢人事情，说完就要离开。
“等等，这有个社团，你要不要考虑下？”陈歌拿出申请表：“你这孩子看就很好，那些社团不要你，是因为他们没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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