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是因为这
点，那些因为各种各样原因被迫留在恐怖屋里
鬼怪，最后都会慢慢成长，变为优秀“员工”。
简化命令之后，缸鬼似乎是明白
，他身体下沉，渐渐消失在陈歌视线当中。
“现在还不到凌晨十二点，希望切顺利吧。”陈歌看向背包里洗发水瓶，其实他还有个更有效率办法，那就是放出雯雯姐姐，让她自己去寻找尸体：“如果缸鬼失败，再考虑雯雯姐姐。”
足足在岸边等十几分钟，缸鬼才回来，他表情惊恐，副被吓坏样子。
身体躲在水下，缸鬼挥动和脑袋不成比例双手，嘴里咿咿呀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
，陈歌只看到水面上冒出无数泡泡。
“你记住句话，不管在水上遇到什，只要船不翻就还有希望。”张大坡这人很不错，他见陈歌准备妥当，又进入管理室取出件救生衣：“整个水库就件，是领导发给
，平时也没用过，你凑合穿吧。”
“多谢，你回屋里去吧，岸边不太安全。”陈歌也不客气，穿上救生衣，冲张大坡摆摆手，然后朝远处划去。
深更半夜，独自人在水库划船，这是种很奇妙体验。
天空和水面全是黑色，周围没有任何光亮，完全被黑暗包裹，感觉自己身体也正在慢慢融入黑暗当中。
陈歌没有冒然去水库中心，划离河岸后，他开始和缸鬼沟通。
“你慢点说，会别再把什东西给召过来。”陈歌翻动漫画册，将老周给叫出来：“你能听懂他在说什吗？”
他觉得鬼和鬼之间应该能更加容易交流，老周盯着缸鬼口型，看很久才回道：“水下面有好多人，他很害怕。”
“你问问他，有没有发现小女孩尸体。”陈歌松口气，他忽然老周还
这只从活棺村带出来鬼物，没有保留生前记忆，大多时候只会按照本能行事，交流起来非常困难。
在外人看来，陈歌此时举动就显非常诡异，他对着水面不断挥动双手，仿佛在和水沟通。
“小女孩尸体，大概有这长，你看见以后给说下位置，然后把绳子给你，你将绳子捆在她身上就行。”陈歌说好几遍，缸鬼还是无法理解这复杂指令，他缩在水面下，圆滚滚脑袋吐着泡泡，眼巴巴看着陈歌。
“算，是对你要求太高。”陈歌也不好责怪缸鬼，他拿出自己手机，翻到张有小孩子照片：“你去水下看看有没有这样孩子，千万不要弄出太大动静，如果遇到无法应付危险，立刻撤退，你安全是第位。”
陈歌经常会要求员工去做各种各样事情，但他心里有自己准则，绝不会靠牺牲鬼怪，来达成自己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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