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分在各处坐着，都忍不住大笑。韩悯坐起来，把枕头丢过去：“你但凡对
上点心，也不会觉得字‘娇娇’。”
他把箱子推开：“不看这个
，太俗，看看其他
。”
几个老人家商量好，合起来送
整套笔墨纸砚，又各自添不少东西。
而朋友们送，也都是文人东西。
累上午，韩悯再看两件，就没精神再看，想着晚上再看，抱着枕头就在榻上歪着，有搭没搭地和他们说话。
温言坐在他身边：“对，最要紧件事情忘记问你，取字吗？”
韩悯去拿点心和茶水回来，放下之后，楚钰道：“你快过来拆两个。”
“好。”
身上礼服怪重，他脱下外面件，走到桌前。
楚钰指着地上大件东西：“这个是送，先看看这个。”
东西放在大木箱里，箱子里又垫着软和被子，生怕磕碰。
柳毓冷哼声：“这都是第几回他在面前丢东西？看有人心术不正，想借着柳家往上爬。拜师不成，又想使别法子，大约是话本子看多。”
小丫鬟笑着哄她：“姑娘真是目光如炬。”
“那当然，都见过那
多珍珠，又怎会看不出鱼目？”
“啊，那姑娘自然是要嫁给‘珍珠’？”
另个丫鬟往回看看，小声笑闹道：“那谁是‘珍珠’？方才陪姑娘来那群公子里，有没有‘珍珠’？”
韩悯靠着楚钰，半睡半醒：“嗯。”
“是哪两个字？”
谢岩听见这话，十分奇怪：“他不是字‘娇娇’吗？”
韩悯瞬间清醒，见他表情认真，仿佛不像是在说笑。
“常听见柳系舟这样喊你，你难道不是字‘娇娇’吗？”
被楚家财大气粗吓住，韩悯缓缓神，把抱住楚钰腰：“什都不说，以后你就是老大。”
他朝众人喊道：“快来见过老大。”
众人都上前去看，不过是看箱子里到底是什东西。
株巨大红珊瑚摆件，在箱子里也发着光。
被众人震惊目光看得不好意思，楚钰道：“这是爹挑。他听说有个朋友过生辰，他又向喜欢文人，正好前几天们家有人去海外带这个回来，也觉得不错。原来这个礼物很夸张吗？”
不料柳毓听这话，深深地皱起眉头：“他们啊？他们整天腻歪在起，做什都挨在起，那是‘珍珠’吗？那分明是‘珍珠项链’。”
*
正如柳毓所说，这时“珍珠项链”就在韩悯房里，腻腻歪歪地挨在起。
送给韩悯礼物都堆在桌上，放都放不下，还有些大件，就放在地上。
今日既是韩悯生辰，又是冠礼，收礼物自然贵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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