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悯揉着小肚子:“那是为什?”
傅询见他揉得好玩,便伸手也揉两下,怪软:“你比较
傅询坐到他身边,似是在向他解释:“宫里争斗厮杀,谁手,都不是很干净。”
“知道。”韩悯想想,放下碗,握住他自称“不是很干净”手,“没关系,心是干净就行。”
喝半碗奶茶,天色还早,韩悯想再睡会儿。
躺在床上,他眨眨眼睛,拍开傅询手:“压着头发……”
他反应过来。
灯火昏黄,韩悯裹着被子坐在床边。
不多时,宫人便将奶茶送来。
傅询试试温度,把碗递给他:“是不好,把你个人留在这里。”
韩悯试图挽回点点尊严:“也不是特别怕黑,就是你走,就睡不着。”
他喝得高兴,正翘脚时候,傅询又小心地问他:“方才听见说话?”
他走下殿前台阶,才恍然发现——
这俩人咋睡间房呢?
卫归脑子蒙,脚下步子也跟着乱,差点从阶上摔下去。
他又想起件事情,他之前说过这样句话——
“这不能吧?从前不是打得很凶吗?他俩要是能和好,倒立吃面,还喝汤。”
原地,赤着双脚往后退退,脚趾蜷缩下。
“打扰?”
傅询回头:“你先回去睡吧,很快就回去。”
“啊……好。”韩悯想想,还是问句,“傅筌寻死?”
卫归看陛下脸色行事,见他面色如常,才回答韩悯问题:“是,审到半夜,正要押下去时候,疯似撞墙,头上破个好大血窟窿。不过已经被救回来,哪能那容易就便宜他呢?”
不是压着,是傅询要玩他头发。
韩悯护着头发,又觉着奇怪:“你怎在别人面前不这样?”
那当然是——
他恍然大悟:“因为你看好欺负。”
傅询枕着他枕头:“不是。”
适才他说话不是很好,把人弄去受刑,又用汤药吊着,挺不人道。
他从来没在韩悯面前提过这些,怕吓着他,所以想多问句。
原来他都听见。
也不知道他会怎想。
韩悯应道:“是。”
卫归骂声,想想自己说这话时,身边好像没有人。
他清清嗓子,正经地走下台阶。
假装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
*
回到内间,傅询将蜡烛点起来,又喊来人,要碗热奶茶。
韩悯点点头。
卫归继续道:“事关重大,就进宫来回禀声,扰陛下清梦。”再看他二人眼:“臣先回去。”
他俯身行礼:“臣告退。”
傅询摆摆手,让他下去,又拉着韩悯回到殿中。
殿门关上,卫归临走前回过头,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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