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韩悯揉揉脑袋,原来傅询把他带回来。
洗漱之后,韩悯问:“圣上呢?”
“应当是在武场或者书房。”
“好。”
“圣上吩咐说,公子醒不用着急,要是头疼就再歇会儿,明日再去办事也是可以。”
傅询心情大好,把怀里人抱得紧紧,看见他就忍不住笑。
——活像前十几年都养在和尚庙里,今天终于开荤吃肉傻狗子。
*
喝醉头疼,韩悯再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上午。
他揉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听见动静,小剂子也上前挂起帐子,拧干巾子给他擦脸。
韩悯强撑着“哼”句,就没再回他。
渐入夜,夜风渐凉,傅询弯腰要把他抱起来,手掌才抚上他背,傅询忽然觉得喝醉睡着、在月光下韩悯好像有点不样。
与他靠得近,看见也都是平素注意不到。韩悯呼吸匀长,长睫随之轻颤。喝过酒,唇上有些水光,晶莹透亮。
傅询望望四周,侍卫被他留在宅院门外,门还是掩着。
他转回头,抿紧薄唇,飞快地在韩悯唇上碰下。
啊。”
不是桐州宅院,也不是现在所在宅院,是从前家里人都在院子。
好比他与傅询此时躲着喝酒,过会儿,德宗皇帝与爷爷就会出来,说小孩子不能喝酒。
可惜已经没有。
他将空酒杯放到边,傅询把自己杯子递给他:“没事,你喝吧,等会儿送你回去。”
“没事,不头疼,过去看看。”
今日不是韩悯轮值,他也就没穿官服。
走到书房外,楚钰正在里边,看见他来,傅询摆手
韩悯还思忖着自己在哪里,见小剂子拿巾子过来,就想起来,昨天晚上傅询说会送他回去。
他接过巾子,擦把脸。
等他看清周遭陈设之后,又有些迷糊。
“这是哪儿?”
小剂子转身端来茶盏:“公子糊涂?今天早,宫里派人来柳府接小人,进宫伺候公子,这是在福宁殿。”
韩悯没有被惊醒,傅询也没有别想法,只觉得挺软,比方才饮酒水还要甜些。
他在韩家宅院里、喝韩家酒,还偷亲韩家小公子。
到底做贼心虚,傅询抄韩悯腿弯,把他抱起来,飞速逃离“作案现场”。
他推门出去,冷着脸吩咐侍卫:“把里边酒坛拿出来,再把马车赶过来。”
低头看韩悯时,勾起来嘴角就没放下去过。
“嗯。”
这才是韩悯第二回喝酒,几杯下肚,很快连眼睛都迷。
他撑着头,絮絮叨叨地说会儿胡话,傅询耐着性子,句句地跟他闲聊。
最后韩悯闭上眼睛,身子歪,靠在柱子边睡着。
傅询捏他脸:“韩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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