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将留影石收起，宁夜道：“没有
常雨烟，你已经不再受到神宫
庇护，自己更是成神宫怀疑之人。要不是因为骆求真布置赵龙光这步棋，恐怕那天在洞玄殿上，你就要直接接受蚀心功考验。”
尹天照哼道：“那只会证明
没有出卖神宫。”
“恰恰相反。”宁夜摇头：“那会证明，就是你出卖黑白神宫。”
什
？
尹天照
惊：“你在胡说什？根本就没有……”
尹天照冷道：“你到底想说什？”
宁夜放下茶杯看向他：“在和你说什之前，帮个忙怎样？先把你留影石取出来。”
尹天照面色变。
宁夜笑道：“这种手段不必对使用，没有意义。你也不用跟诈唬说，你还通知谁……知道你事，比你以为更多。”
听到这话，尹天照按捺不住颤抖起来：“你到底是什人？”
尹天照来到这里。
或许是因为未知恐惧缘故，他精神好许多，只是面容依然憔悴。
洞内，宁夜人独坐，正自饮茶。
看到宁夜，尹天照哼声：“何事找？”
茶杯在空中顿顿，然后宁夜眼而尽，挥手斜指对面石椅：“坐。”
中所有歉疚浮现，尹天照低低痛哭：“对不起……”
他现在是真后悔。
至于这悔意有多少是出自自己遭遇，有多少是被激发良知，便谁也说不清楚。
甚至连尹天照自己都不知道，如果上天再给他次重来机会，他还会不会出卖天机门。
他只知道，自己已经没回头余地。
“知道。”宁夜打断他：“但是黑白神宫不知道。对于
“这个可以等会儿再说。”宁夜已对着尹天照伸手。
尹天照无奈，取出块留影石交给宁夜。
宁夜摇头：“还有个。”
尹天照无奈，只能将另块留影石也取出。
这刻他，感觉自己仿佛全身都被宁夜扒光般，再无任何隐秘，也没安全保障。
尹天照径自过来坐下，只是看着宁夜目光却无善意。
之前骆求真几次怀疑宁夜，尹天照也曾相信他是天机门人，但是造化水之后，尹天照再无疑虑，只是想到宁夜后来提议，险些让他受到蚀心功折磨，心中又自愤怒，恨意难免。
“喝茶。”宁夜道。
尹天照却不理会，他自不可能随意喝宁夜东西。
宁夜也不在意，只是道：“你这两天日子，不太好过吧？”
这使他对自己人生感到绝望，躺在床上，精神委顿，仿佛具行尸走肉。
直到那页书信，飘飘从屋外飞来。
尹天照抓住信，无力扫眼，涣散精神却微微愣：“是他？”
半个时辰后。
九宫山外个小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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