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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望开车带着安暖回家。
路上安暖言不发,柳月望知道自己女儿其实死倔死倔,边在心里骂刘长安,边琢磨着到底是什事。
尽管不明白到底发生什,可是柳月望又不是法官,既不讲究公平公正,也不会温柔大度,不管怎样,先骂刘长安总是必须。
回到房间里,脱掉外衣和裤子,仲卿躺在床上,看着楼下万家灯火犹如地星光掉落。
电话响,白茴打过来,问仲卿有没有安全到家,刘长安还在不在仲卿房间里。
“他在房间干嘛?他送到楼下就走。”仲卿笑笑,“瞧你这小心眼,还怕非礼他不成?”
“表姐!没有!怕他非礼你。”白茴连忙说道。
“刘长安……他这个人,真是干净到让人觉得不会藏着丝猥琐和阴暗心理。”仲卿有些感慨地说道,白茴要真是能够找到这样男朋友,她也很会很替白茴高兴。
回到家里,安暖捧着门口多肉放到阳台上,然后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柳月望觉得今天没有心情做饭,于是在常去私房菜馆点几个菜让送过来。
吃完饭,柳月望煮茶,安暖去拿个毛线球和织针过来。
柳月望坐在旁边,拿着手机搜下“女朋友为什生气”,她觉得自己选择这个问题搜索还是很聪明,选择正确立场和角度,但是搜索以后,才发现原来这是个千古谜题。
“你声不吭就回来织毛线,你在演言情小说女主角呢?”柳月望没好气地说道
“他有这样好吗?觉得他有时候会偷偷看胸。”白茴不好意思地哼哼着反驳。
“他这个人很适合当朋友。表姐在郡沙也没有什朋友,和刘长安也不是很熟,但是和这个人吃饭闲聊,就是很舒服,他不会像些人眼神晃动,偷偷往你身上瞄,又或者没完没地言语动作中充满试探,你得防备这些人在你身上找机会,你要小心不要给别人机会……”仲卿含蓄地提醒着白茴,“像们姐妹这样条件,这种防备是必须,所以总是会很累啊……和刘长安起喝醉,就是感觉点问题都没有,很轻松啊……这种人做朋友就挺好。”
白茴也不傻,表姐个口个适合当朋友,她也明白是什意思,看看手里日记,隔着电话点点头,默默地说道:“知道。”
“知道就好,去洗澡。”仲卿挂断电话,还没有走到浴室,就在沙发上又躺下,吃饱又喝酒,不想动啊……要是有个男朋友这时候能够招呼着自己,把自己脱干干净净,洗干干净净,用被子裹着好好放在床上,再在床边放上杯水,那该多好?
想太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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