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
说，宁非
徐进很害怕，但还是稳住心神，结结巴巴地回答。
“
不能走。”
“常山矩子做天火雷
时候，需要很多弟子
起才能完成。如果要是走
，单靠矩子个人是不行。”
然后，他听到少年冷冷问道：
“你不怕死？”。
他几乎立刻就想到，徐进能拿出这样工具，当年应该也参与些天火雷工作。
所以看到自己烧制胆矾，制备硫酸和硝酸，才会这样害怕。
“那你为什不走。”
少年声音毫无起伏。
此刻他正站在小火房窗前，正午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室内，把他半张脸都隐没在阴影中，看不清楚表情。
逼急，他就蹲在门口不说话，铁坨样人，宁非还真拉不动他。
赶着做救命药呢！怎这个时候捣乱！
宁锯子生气，脸色阴沉，声音透着从未有过冰冷。
“怎，指挥不动你？不然矩子令给你，你来当这个矩子吧。”
这话十分诛心，吓得徐进直接给他跪下去。
队伍进山去研究天火雷，还让铁匠坊给他烧出这套工具，那他想做就不是黑、火、药，而是比黑、火、药更高级混合炸药！
宁非没没看过天火雷配方，但以现在已知信息推测，常山当年多半已经制出硝酸和硫酸。
可是，这个反应看似简单，但稍不留神就会发生事故。
六代目没有受过专业培训，岳万峰秘方上也多半没记载实验需要注意关键点，所以才酿成悲剧。
但这些，都难不倒他宁矩子。
“常矩子和那多人都死，你知道要做天火雷，你不怕？”
“怕！”
徐进抹把脸。
“但既然是矩子决定，怕也要去。”
“矩子你留下，万有什闪失，能护住你！”
徐进打个哆嗦。
不知道为什，他忽然发现面前少年十分陌生。
明明是从小看到大孩子，可在这刻却找不到任何熟悉感觉。
他从没见过这样宁非，这种居高临下冰冷，让他联想到庙观之中神祇。
“……”
可宁非并不心软，他不再说话，只冷冷地盯着面前男人，目光充满渗人刀气。
终于，徐进扛不住。他结巴半天，终于憋出句实话。
“矩子！你是不是要做天火雷！”
嗯？
宁非愣。
做实验他是专业，比这更危险都没怕过，更别说个硝酸甘油。
想想，宁非把徐进叫到边，叮嘱他接下来段时间不要再靠近这个小火房。
不但徐进不能进，墨宗所有人都不得靠近，这是墨宗七代矩子命令。
“矩子……”
徐进欲言又止，脸憋得通红，却无论如何都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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