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
想你要见，总有话要对说，却不知道从什
地方开始问起。”李路由张
张嘴，许多个问题却不知道怎问起，他能够感觉到，李存善和蔺江仙并不是同
种人，在李存善
眼中，李路由能够看到由衷欢悦，可是他从来没有在蔺江仙眼中看到过其他情绪，她总是那样平静，仿佛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能让她情绪有所起伏。
“这些年……你过得怎样？”李存善扶着座椅边沿坐下去，并没有着急说什。
“还不错，和李子都很好，在国府大学读大三，李子在中海音乐学院作曲系，她钢琴很好。”李路由渐渐平静下来，他没有幼稚地去发泄或者怒斥李存善不负责任，试图让李存善去愧疚什，事实上他对于父亲许多希冀和期待，早已经在这
大概没有人觉得有什问题。
多个妹妹……李路由许多念头来不及在心里发酵成各种情绪，却已经想明白这个道理，眼前这个男人如果真是自己父亲，如果他就是李存善，那李诗诗就是自己堂妹。
“李存善？”
白美美这时候终于清静下来，地下室里两个男人彼此打量着，李路由沉默片刻问道。
“是李存善，也是你父亲……当然，仅仅是血脉关系上父亲，对你没有尽到任何父亲责任。”李存善站起来，失神地看着李路由，片刻之后中年男人压抑情感似乎终于在眼角宣泄出来，李存善身体微颤，突然急躁地走过来，搂住眼前年轻人：“对不起……对不起……没有办法……没有机会留在你身边看你长大……”
李路由有些不适应，他直认为任何感情都是建立在朝夕相处潜移默化上，彼此习惯对方是自己生活中重要部分，然后这份感情才有发酵缘由，两个从来没有接触过人，哪怕有天生亲密关系，却也没有办法让他自然地接受，并且去回应这份感情。
“有很多话要问你。”李路由拍拍李存善后背，尽管在资料上显示李存善是李家老三，但是李存良和李存喜两人明显比老三壮实健康许多，李路由手掌即使隔着厚厚睡衣，依然能够感觉到他清瘦。
“老师……先出去。”白美美擦擦眼睛，她远比李路由更明白李存善心情，走上楼梯，把时间和空间留给这对父子。
“她叫你老师？”李路由奇怪地问道，他并不知道怎开始两个人对话。
“还是自由身时候，课她总会来听，所以她总叫老师……后来跑出来，她救……现在她愿望是能离开这里，和她结婚。”李存善放开李路由，轻咳两句，眼神却没有离开过李路由，“有什问题……你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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