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就此失去爱人感觉,足以令人万念俱灰。
“对不起。”宜图难受简直无法呼吸,他声音很轻,轻到江寒屿快要听不见。
男人松开捂住脖颈手,他坐起身,没有温度眼眸看着宜图,问道:
“还在?”
宜图盯着那雪白片,没有任何印记脖颈,良久才吐出两个字:
宜图将心情收拾好,这才打开房门。
房内正如他预料中那样,窗帘全部拉起,黑乎乎看不真切。
江寒屿将自己藏在被窝里,连根头发都不让宜图看见。
宜图觉得好笑,走过去抱住被子里男人,柔声道:
“寒屿,回来。”
呢?
等宜图回来就好,宜图会去料理男人狗脾气。大家如是想。
下午三点十分,宜图和花伞回来。
经历过次跌宕起伏之后,众人心情都平稳许多。
简单问候之后,就没有再多追问,以便让宜图和花伞尽快休息。
“没。”
宜图等上会儿,没有等到男人回应,他便忍不住掀开被子角。
江寒屿脸上是从未出现过得脆弱感,好像无所依靠小孩。
他左手仍旧死死地捂住自己脖颈,宜图只看眼,便觉得心脏发酸发疼厉害。
他不再是红心Queen,他与江寒屿羁绊也随之跟着消失。
谁都无法体会江寒屿在标记消失短短几秒、或是更长时间内,是怎样心情与感受。
沈月舒在离开之前,友善提醒下宜图,他指指楼上那道紧闭房门。
“咳,某人好像太过担心,应该不太好哄喽。”
宜图心下然,哭笑不得道:
“那能怎办呢,交给吧。”
沈月舒点点头,跟着楚惜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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