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孔目并不停脚:“寒食前。清明假后头天,他便没来,之后再没见过。”
黄瓢子见阿菊仍缠住不放,郑孔目眼看便要发作,忙上前拽住阿菊。望着郑孔目气恼恼走远后,他见阿菊又要哭,自己也难过,只得安慰道:“阿奋做那等事,自然不会让人知晓。张作头叫们打问,们能问到只有这些。咱们先去给张作头回话,他那心思,神仙般,或许能算出些什——”
阿菊抹掉泪水,跟着他起又赶往张用家。
到那里时,已近傍晚,张用却仍蹲在院里,手里拿着根树枝,在那空地上画满横横竖竖,不知是什。黄瓢子连唤两声,张用都没听见。那个戴帷帽阿念听见出来,尖着嗓叫几声,张用才抬起头,看到他们,只点点头,道声:“说。”而后继续在地下画。
黄瓢子忙将问到说遍,张用仍在画,似乎没听见。黄瓢子正要再说,张用却忽然停住手:“那个陈六在说谎。”
“郑孔目出来,他和奋哥同在司,常日里最近密,你们可以去问问他。”
黄瓢子忙和阿菊赶过去,走到近前,他却有些畏惧。还是阿菊上前唤道:“郑孔目!”
那郑孔目回过头打量眼,皱起眉问:“做什?”
“是何奋姐姐,有些话劳问郑孔目。”
郑孔目眉头皱得越紧:“问什?”
“啊?”
“清明过后,何奋便躲起来,没去工部应差。头天发生那焦船案,第二天他寻陈六捎东西给你们,自然会避开眼目,选个人少所在,为何要去尚书省官衙前?另外,何奋自然不会单单只送桃瓤酥,里头还有银子对不对?”
“那银子们毫都没动!今后也不会动,等寻见阿奋,便将那些银子捐到庙里,或施舍给穷寒人去——”阿菊说着又涌出泪来,“爹出事那年,和阿奋被撵出家门,没处去,便去求黎百彩,黎百彩却连门都没让进,只拿块碎银给们,阿奋那年才十二岁,他从手里抢过那块银子,砸到黎家门上,说饿死也不受他施舍……”
“嗯……你们得银,那个陈六也绝不只单单得件新绸衣。何奋既要逃命,哪里有工夫去买新衣?他自然也给陈六不少银子,你们再去问他。这回莫再被他骗。”张用说罢,又埋头在地上画起来。
黄瓢子愣在那里。阿菊眼里却又
阿菊张开口,却顿在那里。黄瓢子忙说:“郑孔目知不知道何奋去哪里?”
“岂会知道?他做下那等事,自然是逃匿。”
“他做那事前,郑孔目有没有察觉什?”
“若察觉,岂会袖手不问?”郑孔目说罢,转身就走。
阿菊忙追上去问:“郑孔目,您最后次见何奋是哪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