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主意?”
“去告他。”
那是啥?”
“涨价。”
“涨啥价?这大包子只卖六文钱,那些穷吃白赖却仍嚷着贵,要再涨价,那笼包子得卖年。”
“是说涨羞价。”
“啥?”
“如今啥价都涨,您大包子原先才三文钱,表哥跟您定那赔羞钱却仍照着两年前老价?”
“你若再提这事,真要恼。”
“是来帮您涨价,您倒要跟恼?”
“怎涨?你那表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按月给,便是交足二十年,也才四十贯。有个主意,包管他老老实实给您五十贯,回结清,省得絮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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