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下去，她有
个新想法。“也许这是因为你现在已经不爱她——你找错投射对象，换个替代对象，
是说，找个你现在依然非常爱恋——”
看看李奥
表情，她识相地改口，“依然非常渴求，但总是得不到东西，比如说——奥斯卡——想想看，你和奥斯卡在
间房里，它已经脱光，但旁边还有全世界人在看，你知道，你不能做什
——你不能把你绝望给泄露出来，就像是你看到克里斯得奖时候——你心都碎，但你还要鼓掌——哎哟！”
她大笑着跳开，而李奥还维持着肘拐姿势，他怒瞪着珍妮，深吸口气，又抹抹脸，上前夺过珍妮手里水杯。
“们再试次。”他坚忍地说道，把玛丽从洗手间门口招呼过来，“来，让们再试次。”
这次，他还是没过——不过下次他就过。
再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他都过，就像是找到状态样，李奥忽然间完全进入角色——就连萨尔维第二天在片场都没挑出什毛病，这个场景，他遍就过，下个、下个、再下个，都是‘good！’
——不得不说，19岁就拿到奥斯卡最佳男配提名天分绝非等闲，旦找到方向，又有努力动力，多日积累旦爆发，李奥简直发不可收拾——和珍妮样，在萨尔维片场里，极为罕见地同时出现两名‘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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