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她出门离开，也是忍不住失笑地摇
摇头，转向切萨雷也抱怨起来，“你不觉得你太过分吗？切萨雷，玛丽可是
助理——但感觉到被你们给联手排挤。还有，什
叫做‘你现在已经不是经纪人’，你让签下玛丽做经纪人时候，可从来没说过你会对演艺生涯从此放手不管——现在有种很强烈、很强烈被欺骗感觉！看看脸，你就会知道现在有多不高兴。”
她玩笑意味浓重话语，当然没有击破切萨雷防御，他没什表情地抬抬眉毛，“如果让来说话——即使和艾菲小姐真有在联手排挤谁话，那毫无疑问，那位女士也肯定是咎由自取——再者，也看不出你现在对经纪人这个职位到底有何需求，你既不需要别人帮你谈价，也不需要别人帮你挑选剧本，那，不管是还是艾菲小姐给你担当经纪人，又会有什区别吗？你需要无非是
个运送剧本机器而已，如果你喜欢话，可以用日薪五美元在街边雇个流浪汉来这个活计，也不会有任何差别。”
“ouch——”珍妮做个吃痛表情，“听起来有人已经积攒几年怨气，终于忍不住想要宣泄出来——”
说到这里，她也忍不住笑会，这才摇着头结束玩笑时间，“看起来，玛丽对于自己现在位置已经感到满足，并没有再往上步野心。”
“你也已经给过她次机会，”切萨雷也恢复正经——当然，他表情没有什变化，如果要说那有什区别话，也就是他语气里不再隐约透着笑意，“这已经足够。”
如果玛丽真有兴趣转走经纪人这行话，她在珍妮身边积累无疑会对她有很大帮助，毕竟，这几年下来，玛丽接触过、亲自打过交道并有过些许交情业界人士并不少，如果她对剧本有些鉴赏力话，做个像吉姆当年那样经纪人并不会太过困难——虽然在短期内来说，经纪人收入可能不会有当珍妮助理那丰厚，但在生态链上来说，经纪人肯定要比助理高级些。不过，玛丽显然没有体会到切萨雷让她筛选剧本深意——固然这个经纪人职位只是个幌子而已，但即使是幌子，也是个不可多得机会，如果她足够聪明和努力话，珍妮也不介意多个人为她出谋划策，切萨雷更是乐得有个信任人来分担重担，甚至就算她开始不能胜任，只要有学习动力，不论是珍妮还是切萨雷、吉姆，又有哪个不会尽心指点她？
当然，也许玛丽确志不在此，毕竟她家境富裕，而且现在工作也是收入丰厚，感情上和尼古拉斯发展稳定，也许确实没有转行念头，这在珍妮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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