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颜清楚地记得当自己站在
座被古怪
烈焰焚成灰烬、无人生还城
“嗯。”定言毫不介意地笑
笑，转身朝还在打瞌睡青鸟与灵犀走去。这些灵兽修为还不算太高，再修炼些时日，应该可以化为仙童模样吧？这些年来，多亏它们任劳任怨，往来人间与天界，想来，这些家伙若化为人形，应该很是聪慧可爱呢。只是，不知自己还能不能看到这天。
他环顾四周，自从来到天界任职之后，这座月老殿就是他全部世界。他刻意把自己关在里面，连眼睛也蒙上，与任何人都保持距离，是只为做个称职月老，还是有别原因，无人知晓。
如葵颜所说，他太久太久没有没有踏足人界，每每动离开心思，心里便有个深藏德声音在说——
此去无归期。
他蹲下来，轻抚着还在酣梦之中灵犀，喃喃道：“
走，你们要听话。”
“小圆就很适合做月老，他跟多年，该学都学会。除长得肥圆些，着急些，他不会比差。”
“小圆？你说那个负责给你打扫清洁斟茶倒水、年纪不大却已经把白胡子、像个丸子样仙童？”葵颜被他吓跳，“你居然都想到继任者这块？”
“万事万物，皆有终结之时，总要做些筹备才好应付。”他微笑，“已跟小圆说起过，若到要永远离开月老殿那日，月老工作，由他来继续。”
“你……”葵颜攥攥拳头，突然用力抓住定言胳膊，不由分说地说，“跟走！就算天界之剩你两个，也要把事情弄明白！”
定言望着脸坚决地好友，不解道：“拉上又有什
用呢？”
4
比起上次下来时见到模样，人界似乎好不少。
葵颜曾亲眼见证过连绵战火灾荒、无休止洪水、人与人之间猜忌与互相残杀，切切，生生要将个好不容易成形，又好不容易才成长起来世界推进地狱。
从前人界，纵然也有避不过劫数，不论天灾还是人祸，抑或是天界对人间必要惩罚与均衡，虽也难熬，但绝不至于将这世界逼上死路，总有雨过天晴之时。
但，这次“劫”，完全不同。
“天界这边，已查过许多遍，没有异常。你跟道去人界。”他加重手上力气，硬是将定言从地上拖起来，“总得做点什！”
定言长长呼口气，道：“野山参力气还真大。”
“走！”葵颜又是拽。
“稍等。”定言看向旁，“小圆今天出去办事，待去与青鸟灵犀嘱咐番。”
葵颜松开手，语带戏谑：“也是。你跟们都不太样，总跟个大姑娘似足不出户。这长时间，你几乎没有去过人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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