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是朋友？”
“嗯，
辈子
。”
月色比先前更亮
些，偌大皇宫中，没有谁会留意到承乾宫后苑花房里，那位深夜还不睡觉年幼皇子，以及他身边那头会讲话小熊。
当然，别人不知道跟在皇子身边是头熊，因为白天，它会钻到它缝制各种布偶里，今天是只伶俐小猫，过些时候是只忠实小狗。所有人都不以为然，小孩子嘛，养各种小动物在身边并不稀奇。
它天生有这样本事
“好像是灰色，不不，白色？停在根树枝上，朝着东方不断鸣唱。”
“你说是公鸡吧……”
“不，是很小很小只鸟，只有睡着才能看到它。”
“那上哪儿找去？”
“没事，不用麻烦你，自己做好多飞鸟呢。”
“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
？”
熊摇头，眼神有些涣散。
“你是怎来到这里？”
它歪着熊脑袋，很努力地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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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不过现在已经差不多够。工作室已经停业。”
“不可惜？”笑笑，“你这种能听到‘声音’人才，应该将你事业发扬光大才是呢。”
“已经聋。”熊淡淡说道，“伤太重，已经听不见心里声音。就连你们说话声音，也听得模模糊糊。可能再过几天，什都听不见呢。”
微微怔。
“有人告诉，你是危险‘人物’。”开诚布公，“你绑架叶家大小姐，收叶家酬金，来带她回去。”
只毛茸茸熊掌伸出来，掌心，停着只用布缝成小鸟，逼真可爱。
皎洁月色洒在窗棂上，窗下，两个小小身影并排着趴在窗沿上，眨巴着眼睛看着外头世界。深夜皇宫，处处都是寂静迷宫，走进去人，总是很难再出来。
“千机，你不会离开皇宫吧？你这能干，什都会做。从没有这厉害朋友！”
“……能干？”
“当然，你给做弓箭，还有玩偶，还有你做鞋子衣裳，比宫里最好师傅都做得好！”
“千机，明日是生辰，你想要什做礼物？”
“你生辰，为何要送礼物？”
“因为你之前做好多有趣东西给呀，快说，要什？”
“只飞鸟。”
“飞鸟？什飞鸟？皇阿玛园子里养可多鸟呢！你要话，让小安子去拿！”
“回不回去，不是决定，也不是你决定。”熊咳嗽得更厉害，从桌上拿过药瓶，倒把药片到嘴里，半晌才平复下来，“你有妖气。”
“是只树妖。”坦白道。
“那你知道是什妖怪？”熊很认真地问。
“考？”
“在请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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