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形、面容、声音分毫都不差,但首当其冲是青年穿着,伍百年身上穿着黑色衬衫和西裤,那面料看就价格不菲,和他平时打扮大相径庭。
看到鲜明楼,青年脸上却露出温和微笑:“猜到你会来。”
“少废话,你究竟是谁?”
青年微微眯起眼,依旧懒洋洋:“这就是。”
鲜明楼觉得心口堵得厉害,令他快要窒息——就连语气中那仿佛疲惫叹气声,都完全致。
那男人懒洋洋、用自己熟悉到极点语气道:“你不说都差点忘,前段日子,你还伤害过次。你害住进医院,住好几天,都不能早些回家。”
“啊——————”
叫川逾男人在地面无处躲闪,如挨宰羔羊般任人蹂躏,鲜明楼身体时比时更冰冷,脸色也跟着苍白起来,终于,他喉咙干涩喃喃道:“你……你在做什?”
听到声音,那个人停手,伴随川逾苟延残喘痛哼,转过身来。
鲜明楼不由自主后退步。
有想到身影。
眼前总共有两个大活人。
其中个,已经伤痕累累倒在地上,周身及地面布满血色,四肢以扭曲形状被随意摆放,而对他施以私刑人,此时就背对着自己,站在猎物面前。
受伤男人似乎是因为疼痛,又像是因为其他东西,神色阵阵扭曲,口中嘶哑问道:“让死个……死个明白,告诉,你是怎知道,是怎……知道?”
他身边人却只是低头看着他,那微微歪头模样,显出十二分认真。
眼前伍百年又道:“明明喜欢,却连都认不出来?”
鲜明楼瞳仁猛然缩成针尖,双手都感觉到阵阵麻痹,强忍着才能不颤抖
伍百年面容,自己梦里都在想,从十三岁开始,就时常在想。
有段日子,以为自己是恨透这个人才会梦到他,可违和是,自己醒来后,总想再恨他遍。
眼前便是那张熟悉脸,熟悉神情,熟悉到骨子里。
猛然,鲜明楼神情凛,阴沉道:“你是谁?”
此时他才发觉,眼前青年同样有令他感到极度陌生地方。
“不懂……”得不到回应,受尽折磨男人目眦欲裂,彻底疯狂:“不懂!上次明明困住你!为什这次没用,你到底是什?!……应该在山上就杀你!该死黑匣子!该死!该死!!该死——”
男人声音猛然停止,他狠狠咬紧牙关,脸颊颤抖,才能不让痛苦惨叫溢出喉咙。
那人脚踩在他折断过几次手腕上,开始新轮折磨。
“川逾,”那人突然开口,鲜明楼浑身也不由颤。
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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