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早就看穿,头发细长,心思也细长,逃不过痴字。
可是他没有来。后来才听好心下人们说,将要出嫁那天,圣旨刚好传下,本来也该被发配充军,却是他拼命向他父亲求情,才保住。不过他也答应他父亲条件,永远不再和见面。
躺在床上,泪水从脸颊不断滑下。其实并没有悲伤,实在欢喜得很,终于知道他心里还是有。他并没有抛弃,他是有苦衷。要做只有等下去,等到某天,们终究会再见面。
这等就是十年,十年里夜夜都会梦到他,梦到和他白头偕老。
痴心是种毒啊,已经深受其毒,自己都察觉不到。
。在决定远嫁京城之时,已经有舍弃自己终生幸福觉悟。但是没想到,这看似不幸命运,竟然又给次找到幸福机会。
天天地数着黄历,期盼着婚期到来。身边没有什亲近人,尤其是入夜时更加孤寂,只能躺在床上看着屋顶雕梁讲些傻话。
没有察觉到,自己动痴心,师傅千叮万嘱,可见到他时候全忘。
终于,那个生中最重要日子到。
那天清早,仆人们开始替梳妆,为打上江南胭脂,西域水粉,穿上苏绣大红嫁衣,用珍珠装饰大红盖头盖上脸。下人们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脸上都挂着喜气笑。大门外小厮们准备好几千响红衣炮仗,只等着新郎骑着高头骏马,抬着八抬大轿出现在巷口。坐在床上,虽然眼睛被盖头蒙住,只要等着炮仗响起时就能知道是他来。
十年时间能让人养成很多习惯,比
可等好久,仿佛过好几个时辰那炮仗都没有响。身边却渐渐安静下来,没有人告诉究竟发生什。等摘下盖头时,天色已近黄昏。坐在床上,眼望着空旷院子,嫁妆还都堆在那里,可院子里人已经走光。
傻傻地坐在那里,就是你刚才走过那个门槛,整整夜,他始终都没有出现。
第二天有人来,是那个接进京秘使。急切地问他究竟发生什。他告诉,父亲和哥哥们已经因为谋逆被抓,皇帝念家历代守土有功,免他们死罪,却要撤职发配。现在也是个罪人,不得离开这间屋子。
像是掉进冰湖里。父亲向军纪严明、为国尽忠,哥哥们也都以他为楷模,怎会忽然发生这样事情?
从那天起,就像囚徒那样被关在这座宅子里。唯指望就是未婚夫,坚信他定会来这里带离开这里。他曾经跟提起过,他想要离开他父亲羽翼,离开京城去过自由日子,他定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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