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小五
意念通过承启天传递过来：“呜，肚子不舒服……”
作为五岳真形图元灵，二十五路符禁集大成者，小五也是具备虚空神通，否则岂能与黄泉秘府如此契合？只是化形之后，“人”之
面越来越明确，刚刚“吞掉”两个跟梢，就有点儿不适。
余慈就笑，也十分羡慕，小女孩儿那虚空神通，才真叫个举重若轻，境界差距便在于此。
“不舒服就把他们扔到承启天吧，回头
自会处置。”
小五“噢”
声，如释重负。余慈又是笑，其实不问他也能猜到些，在北荒，对缘觉法界碎片感兴趣，说来说去，不就是大梵妖王那边吗……
所有毛细孔都封闭，相应，口鼻呼吸也完全停止。
他脸盘非常瘦削，眼睛凹陷下去，使得轮廓都变形，现在他要是走上街头，恐怕就是熟人见，也没几个敢相认。
余慈点儿都不惊讶，身体变化，是为最大限度减少先天元气损耗，如今他躺在地上，十个人里有九个都会认为他是死人，前提是，没人会看到他眼睛。
便是余慈，见到水镜中那对幽暗眸子，时也有点儿失神：从中看不清瞳仁和眼白界限，有暗红颜色掺在里面，仿佛在黑沉沉深窟里，翻涌血浪。
这是对能让人做噩梦眼睛，是年来与死亡共存导致气机异化。
嗯？余慈中断思绪，抬起头来，前面有人挡路。
“你是……”
余慈说话声音也显得有些缥缈，几如游丝般。比较尴尬是，明明是熟面孔来着，可那名字到嘴边，余慈竟是生生地给忘。年来在死魔劫数里挣扎，对些浮飘记忆，他反应有点儿迟钝。
面前女修用种比较古怪眼神看他，半晌才道：“你终于出关，跟来吧，宫主想见你呢。”
“宫主”这个词儿，给余慈个刺激，让他下子想起来，眼前带着点儿骄傲女修身份
余慈深深吸气，闭上眼睛，很久才睁开，这时眼眸总算是恢复正常状态，就是显得灰黯无光——出去见人倒是没问题。
重新披上乌蒙蝉蜕，恢复到九烟状态。很快，封闭年多洞府石门打开，余慈走出门外，眼眸纳入外间如星辰般人工光源。
即使隔这
长时间，有虚生和寇楮这些耳目，他对丰都城乃至整个北荒，并不感到陌生，他甚至知道自己要找顾执，在城中哪个位置。
年多没有动动，用缓慢、最少消耗步速，行走在空荡荡真修圈内，余慈觉得自己像个老人家，切有活力东西都沉淀下来，对周围天地影响力，也降低到最低限度。
这种状态，真让人很不舒坦，所以，他要尽快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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