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下来，余慈却是转移
话题：“这事儿且搁下来吧，反正随心法会还有两个月不是？
倒是对名录上
些宝物感兴趣，不如你帮介绍下，透透底细？”
听他这
讲，女掌柜眉头终于忍不住皱起，说来轻松，但这岂不是把她当成“内线”？
如今她已
余慈咧咧嘴，又问：“精气喂养呢？”
“无论是九幽牢
禁锢，还是转轮屠灵魔光发动，都要耗力呀，不喂养精气怎成？”
余慈这次在心里翻白眼，脸上则很是严肃：“嗯，有些减损阴德，但对那些鬼修倒是个震慑。对，阴魂鬼物可以克制，对什天魔之类……”
沈婉摇头，这倒没有听说。
倒是影鬼在心内虚空道：“天魔不入五行，无谓生死，种种感应与其余灵物殊异，就算转轮屠灵魔光抹其灵智，但其本源仍是天魔，依然是坏人修行恶物，并无你之分际，世上除天魔之外，何尝听过有能役使天魔者？”
“不卖？”
沈婉面上只是略显惊讶，但收拢在袖中手，还不知是怎样纠结。
二人此刻是在沈婉准备城边洞窟内说话，余慈本不想这麻烦，沈婉却执意如此，他也没办法。此时沈婉被惊到，余慈只是笑：“这等宝贝，要是真卖掉，才叫奇怪吧。”
沈婉拿眼看他，良久，方道：“就算你拿回去，短时间内也未必用得上。”
她似乎也知道这理由不怎能说得过去，神色虽如故，语气却有些低沉，尾音更似叹息。
这倒也是。
余慈想想自己修炼太阴幡，包括太阴役禁厉鬼术等符法，似乎也无这方面能耐。
此时，沈婉则劝道：“此物能否震慑鬼修，还在未知之数。九幽牢对天下鬼修而言，直若头悬利剑，九幽牢消息放出后，便有许多鬼修明言要将它买下，随即销毁，若是真有那修精通魂魄心意之术修士入手，说不定未出丰都城，就要被万鬼噬魂……”
“所以撤掉最好呀，你们随心阁不说，天底下谁知道这盒子是拿走……你们会说吗？”
沈婉哑然。
余慈眨眨眼：“怎说？你们那鉴词写得不错，但细节含糊，有点儿不明白。像是这归心期怎讲？日日以精气喂养又作何解？”
沈婉微怔，随即抿唇笑：“原来你真不知。”
“若是知道，怎可能让你轻易拿去？”
余慈瞥她眼，手中刻不停地把玩玉简，等沈婉解释。
“所谓归心期，其实是个委婉说法，将鬼物禁锢在九幽牢后，里面自生‘转轮屠灵魔光’，作用在目标身上。据说那是天底下第等酷刑，残忍绝伦，便是修行心如死水，也承受不住，早晚都要磨销灵智，变成个只有本能白痴，那时候，自然可以为人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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