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是。”
文红军愣住。
“叔叔,其实们见过。九九三年、秀琳过世前,去医院看过她,还是您到学校来叫呢。然后,九九七年,秀娟追悼会上也在。”
“是你啊。”文红军这下想起来,当年他不知道文秀琳找项伟到底是什事情,只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大女儿当年小男朋友。
“可你怎又会是秀娟同学呢,她比你小届啊。”
,他都清清楚楚。这几年针对植物人脑神经刺激有些新药物和方式,他给些国外医学小组寄包惜娣病例,得到回复说有定可能,但需要经过至少三个月以上疗程才能确认有无效果。那意味着十几万美元医疗费用。如果有效果,还得继续砸钱。
有希望总归是好,钱问题,也不是完全没可能解决。就在不久之前,有解情况好心人在网上帮他发起募捐。文红军几十年如日坚守,再加上二女先后死去悲惨命运,让大量同情者慷慨解囊。
今天来客就是位捐助者。他本来捐八百元,这相当不少,却特意联系到他,说想二次捐助,前提是得上门拜访次。文红军明白这是为啥,没关系,网上说全都是真,要求证就来呗。
门铃响,文红军开门把来客引进来。看着文红军准备拖鞋,客人说声抱歉,稍微提起只裤管,露出里面义肢来。
“文叔叔,其实您不知道,和您女儿还是同学呢。”项伟落座后第句就这说,然后取出张支票放到茶几上。
“多读年才考大学。念上医委培班。不过,第二年就被甄别。”
说到甄别,文红军就明白是怎回事,那年文秀娟揭弊事是金浩良把他叫到学校亲口说,辅导员自然不会说文秀娟也有作弊之嫌,但文红军听好几句其他同学冷言冷语,心里有数。此时他忍不住瞧眼项伟脚,心里别提有多别扭。原来人家和自己两个女儿是这样渊源,说起来文秀娟可是害这位辈子啊,那现在这捐款还怎收?但那可是沉甸甸十万元啊,够十分之疗程呢。
支票就这放
“点点心意。”
文红军看眼金额,发现竟然是十万元,连忙推还给他,说这太多。在他想来,怎能收个残疾人这多钱。
“叔叔,这钱对不多,真。”项伟说是实话。
文红军开这多年出租车,眼力还是有,听这语气,再看看衣着打扮,也就不再推辞。心里奇怪,既然是女儿同学,那还需要来求证吗,这第二笔捐款比前笔多百多倍,到底是为啥?只是这疑问却不便直接问出口。
“不知道您是秀琳同学,还是秀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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