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答应去后勤组问
声。柳絮和项伟等
二十分钟，就有结果。
在郭慨来之前两周左右，有个人也来看过课桌，但他没有带走任何张。
项伟和柳絮对视眼，从彼此
目光中都看到激动之色。尤其是柳絮，终于抓到你尾巴，她咬着牙想。
再进步询问此人样貌，结果发现他是戴着口罩。男性，中等身材，不胖。以此标准，委培班绝大多数男同学都是这样。
还是柳絮想到要问口音。这个人说是普通话，上海人说普通话常常带着明显口音，这个人说普通话，让人觉得他不像本地人。柳絮兴奋地颤栗，如果在委培班男同学里据此缩小范围，那
下子嫌疑人只剩两个——马德，钱穆。
后来找到，他就搬走。再没其他情况呀。”
警方到这里来调查，是为确认郭慨来这里和他死有没有关系。但他们不知道课桌底下有那封信，不知道文秀娟案子，当然也就不会知道，郭慨会去蓝色酒吧是因为他找到那张课桌。
但是柳絮和项伟知道。
项伟先让刘老师回忆郭慨当天来找课桌时情景，又问这批课桌大约是多久之前送过来，都无异常。之后，他问关键问题。
“郭警官特意来学校找张普普通通课桌，这事情挺不寻常吧。那在他之前，最近几个月里，还有像他这样人来过吗？”
这两个人里，马德嫌疑更大。因为郭慨曾经找来委培班全班所有人笔迹来和案犯A、B比对，除马德。他不是医生，拿不到笔迹样本。
“
已经联系上马德，和他约好下周碰头。”项伟说，“到那个时候，会想办法拿到他笔迹。”
有时候线索是突如其来，柳絮不知道这是为什，但她觉得，这是某种预兆。
就在造访育英实验学校当天晚些时候，柳絮收到条奇怪短信。
发信人显示为串明
项伟找懂行人来看过所谓最后封信，没有结果。看不出明显做旧痕迹，但也并不敢说定就没有做旧过。这和古玩鉴定有很大差别，所谓新和旧之间，也只是九年区别，做旧难度很低。哪怕拿去做纸张鉴定，这小时间跨度误差很大，参考价值不高。但是知道郭慨是从这所学校得到“信箱”之后，判断信件真伪，就有另条途径。
如果信是故意做旧，用来引诱郭慨去蓝色酒吧话，那凶手必然得先到这儿来找到“信箱”，把信寄出。
“倒是没碰到过像郭警官这样来找课桌人。”刘老师回答让人失望。
“要不帮你们打听下吧，看看别老师有没有遇见过。”
“要不麻烦您现在问问看，还没都下班吧。”项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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