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忘记
自己所处
困境，忘记生死，感到自己又捕捉到
些可以帮助他接近魔王真相东西。没有错，之前他也知道，魔王直在用地球生物做某些实验，直在干预着地球生命进化。现在被巨鼠注入这段记忆不但证实这点，还进步说明：整个地球生命历史，就是魔王实验史。
也就是说，光用“干预”这个词，已经不足够，最适当词，是“主宰”。切都是在魔王主宰进行。地球上生命，从来不曾拥有自由进化意志，它们全都是魔王实验品。因为地球就是魔王实验场。
“你到底想要实验些什
？”冯斯忍不住自言自语，“为什其他生物都不行，只有人类才行？不对，人类也不定行……”
他又想起他所遇到第二只魔仆，那个人首蛇身状若伏羲家伙。在他和魔仆对话过程中，魔仆向他透露个重要信息：魔王数量并不只个。魔仆自己所知是有两个，但也不排除还有更多个可能性。而在人类进化过程中，两个魔王产生分歧。个认为人类进化脱离它们想要方向，打算灭绝人类；另个确认为人类依然有潜力，依然
每次都要让
看这些？冯斯纳闷地想，老子又不是考古学家。但他很快想到：这些可能并不是单纯幻觉，而是某种烙印在种族基因里记忆。老祖宗让他看这些，巨鼠也让他看这些，难道是想要暗示他——这就是魔王所经历过历程？
他耐着性子看下去，就像是在观看科教片样。那些画面上事物越来越眼熟，鹦鹉螺、三叶虫、甲胄鱼、古珊瑚、原始蕨类植物、恐龙、猛犸、猿猴……
直到只古猿出现时，画面流逝速度开始变慢。冯斯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变化。他仔细端详着这只古猿，它和普通猿猴样，有着较小头颅和凸出嘴，但凸出长度并不大。最重要在于，它并没有在地上爬，而是在直立行走。冯斯虽然对古生物学知之甚少，但凭借着那些鳞半爪常识，猜测这大概是只南方古猿——从猿到人第个重要过渡。
小孩子都知道人是猴子变来，冯斯想，特别是在国这样普遍没有宗教信仰、不相信上帝创造人国度，你给看这些是什意思？补习中学生物？
不对！
明白！
突然之间，冯斯猜到老祖宗和巨鼠用意。这些电影画面样幻觉，确是在讲述地球生物演变史，但又不全是如此。它们更加想要表达，是另外层意思……
——地球生物进化史，同时也是魔王实验史！
——每个时期生物，都曾经被魔王所看中，但又最终放弃！
——直到人类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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