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仆没有回答，但也并没有否认。冯斯心里冒出
个更加大胆
猜想。由于缺乏足够证据支持，他无法肯定这个猜想正确性，但此时此刻，好容易遇到个相对高级魔仆，他不愿意放弃这个试探机会。
“那
，让
来做下毫无根据胡乱猜测吧。”冯斯紧盯着魔仆硕大双眼，“这种魔花并不算太解，但可以肯定点，他可以和附脑所产生精神力量发生共鸣，并且能极大强化这种力量。并不知道你是什时候把这座金字塔藏进那只面猴，但知道，就在张献忠死去几十年之后，有人从这里得到朵黑色花，并且连同那个面猴起带到川东，引发场奇特灾难。”
他简单描述下玄化道院消失前因后果：“所以说，假如那
地大吼起来：“你刚才说什？他们？他们？你说是他们吗？”
“是他们。”魔仆点头。
“也就是说——魔王不只个！”冯斯觉得自己嗓子发干。
“当然不止个，”魔仆阴笑着，“事实上，是有两个。而且这只是所知道，不能确定是不是还有第三个、第四个。”
冯斯敲敲自己脑袋，努力整理着思绪。他发现，守卫人们过去对于魔王推测显然出现重大偏差。在过去，所有人以为魔王只有个，并且沿着这个基本前提去猜测魔王身份以及失踪原因。
但是现在，这个前提必须修正——至少有两个魔王！那推理过程也将全然不同。个单独魔王个体可能会因为某种离奇事件受到重创而不得不选择消失，但多个魔王同时受创？几率就会降低许多。毕竟在涿鹿之战时，魔王相对人类而言力量仍然占据绝对上风，否则那场离奇胜利战役也不会被守卫人看成是奇迹。
在场决定人类命运重大战役中，两个或者两个以上原本处于优势魔族领袖同时出问题，这是为什呢？那时候可没有炮弹这样东西。其实答案已经呼出欲出，冯斯很容易地就做出判断。这个判断十分有趣。
“他们……是不是内讧？”冯斯慢慢地说，“在那场关键战役中，两个魔王因为意见不同，导致他们由争吵到动手，结果两败俱伤，对不对？”
“不知道。这不是应该去揣测问题。”魔仆神色木然，但眼神里却流露出掩饰不哀伤。如它自己所说，它虽然还不是人，却直在努力地接近人，这个凄凉而失落神情，十分生动而传神，就像真人样。
“魔王失踪，但是他们留给你任务还在，或者应该说，他，”冯斯有意无意地不断提起两个魔王之间区别，“所以几千年来，你仍然在忠实地执行命令，培育着这些黑色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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