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告诉晚上有个重要约会,却并没有告诉她想要见谁、见面地点在哪里。”冯斯回答。
“哦,是吗?”曾炜这声声调上扬“哦”充分体现出他怀疑。冯斯不由得有些火起。从第次见到曾炜开始,这个警察就让他感受到某种笑里藏刀……腻歪,令他十分不舒服。但他也很清楚,和警察作对是绝对没有好下场,尤其是和曾炜这种厉害角色。
“句句属实,保证,”冯斯作诚恳状,“和詹教授过去压根儿就不认识,她之所这几天老是找帮忙,不过是因为办事比较机灵,昨晚也只是出于感谢请吃顿饭,就这样。她其他事情可是无所知。曾警官,你可定得相信。”
曾炜盯着他看会儿,最后伸出手,拍拍他肩膀:“相信你。不过詹教授死法很奇怪,们时半会儿也猜想不到,她是怎被冻进冰块里、罪犯又是怎瞒过保安把那大那沉重冰块弄到高处,詹教授笔记本电脑也不见,那里面说不定有很多重要资料。所以如果你想
籍考古学家,刚刚来到中国星期,目是参加个国际性考古学学术会议。
詹莹死。
虽然之前已经有预感,但当这个消息真被证实时,冯斯还是觉得心底猛地沉,好像胸口被人重重打拳样。虽然和詹莹认识只有短短几天,但这个温和亲切女人让他次次地想起自己母亲。尽管詹莹也对他有所欺瞒,但他还是觉得,总体上詹莹是真诚,至少不会像池莲那样卖你你还帮她数钱。他甚至隐隐想过,如果这才是母亲,那该有多好。
而这种诡异死法更是让冯斯明白过来,不需要有丝毫侥幸心理,这绝对是某个拥有附脑家族所为。虽然还不明白詹莹这趟回国目到底是什,但可以肯定是,自己又卷进去。
“这才刚刚消停几天啊……”冯斯疲惫地敲敲自己脑袋,“人生啊。”
“你在说什?什消停几天?”曾炜注意到冯斯嘴唇蠕动。
“啊,没什没什,”冯斯连连摆手,“詹教授去世,你为什来找呢?”
“因为有人目击到,昨晚你曾经和詹教授在起,”曾炜说,“而且根据这次考古学大会组委会提供信息,这些日子里,詹教授和你关系比较密切。”
“你可以先查清詹教授具体死亡时间,再调查不在场证明。”冯斯说。
“别误会,没有怀疑你是杀害詹教授疑凶,”曾炜笑得很和善,“当然按照流程们还是排查你昨晚去向……你没有杀人嫌疑。只是想要问问,你知不知道昨晚在烤鸭店分手之后,詹教授去哪里、见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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