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
。”冯斯说。
“但是你死
，下
个天选者仍然会出现，那不过是条没有穷尽
等待之路。
们更希望在不唤醒魔王前提下，通过天选者和魔王特殊联系找到它，趁它在沉睡状态时杀死它。那才叫作真正百。然而……”
“每次都失败？”冯斯尖锐地问。
路晗衣叹口气：“是，每次。每次失败原因都如出辙——在即将和魔王建立精神联系那刹那，天选者脑子出错，因为无法承受那样剧烈精神变动而下子变成疯子——这度被称为‘命运之咒’。只有两次例外，那两个天选者成功地接收到魔王信息，但自己却完全被控制，成为新生魔仆，而们依然无法经由他们找到魔王，最终为消灭新生魔仆而损失不小。”
“为什
会这样呢？”冯斯皱起眉头，想起先前那段奇异幻觉，那种感觉，确像是有什异物硬往自己脑子里钻。但最后自己既没有变成疯子，也没有成为被控制魔仆。至于和魔王精神联系……好像也没有。
“没有人知道，样本空间太小，不足以支持严谨结论，只能先试着猜猜看。比如近些年来，家族研究所有失败案例，以及那仅有两个建立联系，发现那两位天选者和其他所有人不同点在于——他们并不情愿对抗魔王。”路晗衣说，“那两个人颇为自己身上有魔王血脉而自豪，内心深处并不认同自己属于人类，也不认同他们应当反抗魔王。”
“明白！”冯斯忍不住喊出声，“之前认识那个叫何帆女孩，反反复复地说，不能给造成先入为主印象，就是这个道理！不能够抗拒魔王，却也不能太过亲近它！也就是说，切最好发生在对所有事件都还不太解状况下，那样才能真正地凭借本能行事！”
路晗衣点点头：“魔仆之所以抛弃掉原形，化为人形和你交谈，其实就是想要和你建立精神上联系，对你施加暗示，任何事前过多思虑都会让你无法专注于内心深处真实选择，从而极有可能导致唤醒失败——尤其是当这种思虑里含有对魔仆本能抗拒时。旦失败，你就会变成废人，这就是为什们事前不能告诉你。”
说到这里，路晗衣脸迷惑：“但是真是奇怪，最后结果变成这样，你并没有唤醒魔王，也没有被控制，反而杀死魔仆。而在杀死魔仆之后，你又成为个普通人，不能激发出任何蠹痕，也不能抵抗范量宇点轻微攻击——这是过去从来没有发生过事情。”
冯斯咧嘴笑笑：“你们四个起来到这里，其实就是打算万被变成魔仆，就把干掉，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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