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是哗啦
声响。方木循声望去，支九二式手枪被扔在大厅中央。
“现在只有你和
。”肖望
声音微弱，“你过来——没有武器。”
方木想想，举着枪走过去。
肖望伸着两条腿，靠坐在柱子旁，上身所穿黑色皮衣上有两个弹孔，里面咖色毛衣已经完全被血染红。
“你那
紧张干吗？”肖望歪着头，看着方木手里指向自己枪，有气无力地笑笑，“有烟？”
肖望也呵呵地笑起来，似乎很得意：“知道怎猜到？因为景旭录像带在手里。”
方木笑容凝固在脸上，失声叫道：“你说什？”
“哈哈。”肖望更加得意，“还记得那天陪你去买手机？你去交款时候，在你手机里装个很管用小玩意——你和景旭在他家里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可惜你手机进水后，又换部新，否则……”
方木打断他话，“你杀景旭，然后拿走录像带？”
“对。”肖望干脆利落地承认，“还要感谢你事后帮打扫现场呢，哈哈。”
喊起来。
“闭嘴！”肖望歇斯底里地喊起来，“让他闭嘴！”
吼声似乎消耗肖望大部分体力，他大口喘息着，过半分钟才重新开口。
“不该与你为敌——应该早就杀你。”肖望每说句话，都要喘上好阵，“梁四海提到录像带，就知道是你在搞鬼——那枪也是你开，对吧？”
方木笑笑，伸手去拽陆大江，想把他转移到个安全点儿位置。方木动作牵动陆大江伤口，他又鬼哭狼嚎起来。
方木想想，从衣袋里拿出烟盒，扔在他身上。
肖望勉强抬起只手，
方木牙齿几乎要咬碎，他狠狠地闭下眼睛，开口问道：“你为什要告诉这些？”
出乎意料是，肖望沉默。
方木耐心地等几分钟，肖望还是毫无声息。
难道他逃走？方木小心地挪动脚步，刚探出半个身子，就听见“砰”、“砰”两声枪响。
方木急忙缩回身子，却突然意识到脚下陆大江已经瘫软下去。两颗子弹分别打中陆大江左侧太阳穴和脸颊，脑浆和鲜血喷洒在柱子上，还在冒着热气。
“让他闭嘴！”肖望吼道，“要和你安安静静地说话！”
肖望字顿地吼完，随即又是阵剧烈喘息。
“你为什不说话？”肖望声音越发古怪，似乎在拼命提升行将耗尽底气，“你手里所谓录像带不可能是真——是郑霖做那些假带子，对吧？”
方木突然笑，“对。”
郑霖和小海、阿展工作没有白做，方木从那些假录像带里截取张图片，让裴岚交给梁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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