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点劲儿！”陆天长喝
声。陆海涛抖
“没……没有。”陆海涛已经是脸色煞白，“
不敢……叔……你饶……”
陆天长盯着他看几秒钟，转头望向方木：“你为什
会在这儿？”
“海燕让把她弟弟带走，就这简单。”方木知道这件事根本瞒不住，“别
不知道。”
陆天长打量方木会儿，转身面向村民：“还记得们讲好约定吧？”
村民们互相看看，“记得”答复声在人群中此起彼伏地响起。
陆海涛说不像假话。方木也逐渐意识到问题严重性：陆天长诬陷陆海涛杀人，其目之是为陆大春开脱，之二就是要除掉陆海涛。如果不尽快把陆海涛转移到安全地方，他就很危险。再者，陆海涛是很重要证人，有他，也许能使案件有很大进展。
方木转头对陆海燕说：“你快起来，答应你。”“真？”陆海燕脸惊喜，骨碌爬起来，“你们先在这里躲躲，回家给你拿东西。”
“不用。”方木拦住她，“现在就带他走。”
三个人来到门口，陆海燕让他们先别动，自己出门查看下动静。
刚推开那扇木门，陆海燕就愣住。方木心知不好，把身边窗户推开道缝隙，刚瞄眼，心底就片冰凉。祠堂院子里，挤满手拿锄头、铁叉和棍棒村民。
“要想过好日子，就得守约定。”陆天长提高声音，“如果有谁违反约定，那就是把全村老小往死路上逼。”
人群有些骚动，能看见锋利铁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陆天长转身看看陆海涛，似笑非笑地说：“海涛，你差点毁咱们好日子。”陆海涛脚软：“叔，不敢，再也不敢……你饶吧……”
陆天长笑笑，从个村民手里拿过把斧子，递给陆海涛，又朝地上两部手机努努嘴。
陆海涛哆哆嗦嗦地接过斧子，看看陆天长，又看看方木，步步蹭过去，跪在雪地上，举起斧子。“啪！”手机屏幕上立刻出现裂痕。
方木咬咬牙，拉着陆海涛走出祠堂。
陆天长站在所有村民前面，歪着头，饶有兴味地看着方木，好像个猎手在欣赏猎物。
个老妇踉踉跄跄地冲上来，把揪住陆海涛连咬带挠：“没良心啊……三强跟你光屁股长大……你咋忍心下手啊……”
陆天长挥挥手，立刻有几个村民上来架走老妇，同时把方木和陆海涛拉到院子里。
转眼间，方木和陆海涛身上东西被搜罗空，扔在雪地里。陆天长拣出陆海涛手机，嘿嘿冷笑几声：“你小子长见识，还会用手机拍照。”他不紧不慢地踱到陆海涛面前，忽然压低声音，“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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